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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金再吸，可他再也没有那股舒畅感从体内传来。
他一个哆嗦，打了个冷颤。
恢复了神智。
“那啥，陈家小子，你身上真好闻，比黄花闺女还好闻，这脸嫩得能掐出水来。”
程咬金尴尬的搓了搓手。
脸上就差写了再给老夫吸一吸的表情。
他想像房杜这两位宰相一样学着文人的风雅吹捧一下。
可半天也只能说出这般老嫖客的言辞。
“程伯父，先收债，他们还欠咱一万五千贯的铜钱，可不能便宜了。”陈闲人仗猩势，插着腰对着疤脸汉子和一众恶少年接连冷哼。
呵呵。
风水轮流转。
皇帝今年到我......
艹！
这不敢胡说。
“对了！可不能便宜了！”程咬金听到那一万五千贯，眼睛都瞪直了。
一拍赌桌，啪啪作响！
虽然知道陈闲这小子赢得不少。
可没想这么多。
卢国公府向来清贫，每年皇帝赐下的宝贝和良田都给以前受伤的老部曲分了，所以他这过的比一般的富户还不如。
偶尔还得陈胖子给点补贴。
不然也不至于陈胖子这一求他来。
他就当仁不让，直接单刀匹马，提着宣化八卦斧就直接来了宝源赌档。
疤脸汉子脸色抽搐。
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国公爷，小的......小的实在没这么多钱啊，你就算把小的剥皮扒骨也称不了二两肉，再说，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正在嗷嗷待哺......”疤脸汉子跪地求饶道。
他再敢滚刀肉，也不敢在真正滚刀肉的祖师爷面前放肆。
“放你娘的狗屁，宝源赌档莫非是只能输不能赢？”
陈闲得理不饶人。
是。
你有八十老母，三岁小儿。
可这就是下套欺骗我陈家的财产的理由吗？
既然你无半点慈悲。
那么我就让你真正的家破人亡。
“陈小子，看你平时文文弱弱的，想不到骂人这么带劲。”程咬金一听这骂人话，贼带滋味，那酸爽的感觉像是脸闷进泡菜盘子，别提多享受了。
喀嚓！
只听这一身脆响。
赌桌立刻就被程咬金的宣花斧轻轻一劈，碎成两半。
“对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宝源赌档要是连卢国府的钱都敢赖，谁今后还敢到这里赌钱？”
“听说这宝源赌档后面还有大人物？”
“大人物？能大得起一个开国国公爷？莫非是......”
“嘘！噤声！这不是你我能说的。”
“......”
在宝源赌档赌钱的赌客议论纷纷，都十分期待后续的事情如何发展。
......
东宫。
一处奢华的宫殿。
“孤早就说过，不要惹这些老臣不快，若不是太师暂且拦住了万年县的县令，现在的消息早就上达天听，到父皇那里，孤该怎么解释？”
太子李承乾将一件珍贵的汉白柚瓷瓶推倒在地，脸色阴郁的看着周围的宫女，以及斩在他面前的战战兢兢一群绿袍官员，还有几名跪在地上穿金戴银，俗不可耐的商贾。
啪！
一地瓷片。
整个东宫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甚至连急促的喘息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难道我东宫现在连一万五千贯都拿不出来吗？”
太子李承乾阴沉着脸色看着跪在地上的商贾。
瘦高商贾上前一步，咬牙道：“殿下，我们账面上的所有钱都被王典膳和郑詹事抽调走了。”
典膳司负责东宫的膳食。
詹师府负责东宫的宫中的政务和政事。
王典膳脸色涨红，“回殿下，因是到了入秋季节，皇后旧病复发，您让我等到岭南海外去采购上等血燕窝，为皇后做食疗，我们典膳司也是捉襟见肘。”
郑詹事也是颔首道：“现在魏王咄咄逼人，拉拢中低层官员，更欲设立弘文馆，招募贤才，我詹事府也决不能落后，因此这里面的钱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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