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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好了。”小二端着盘子走了过来，朝着两个人又打量了一番。
“小哥，我是益州大都督李恪，现在想要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李恪亮出了身份，从腰间掏出了金色的腰牌。
小二看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老头走过来了，示意让他退下。
“有什么要问的，就问我好了，我一把老骨头没什么好怕的，就算被他们知道了，大不了一死而已。”
老头苦笑道：“其实现在也跟死了差不多！苟延残喘，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
“老人家何出此言？您有什么苦衷说出来便是，我一定会替你做主的。”李恪说道。
随后，老头便将这两年益州的情况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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