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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喜坦然的迎接陈青的目光。
“姑娘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啊？”陈青道。
“哦？人家应该害怕什么？”小翠喜一双大眼睛顾盼生辉。
“不怕我们这帮人一时兴起，把姑娘给办了？”陈青挑了挑眉毛道。
“先生是这样的人吗？”小翠喜反问。
陈青一时有些语塞，他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龙四他们被收拾，你似乎也不在意？”陈青又问。
“为什么要在意呢？”小翠喜又一次把问题踢给陈青。
陈青想了想，决定不再和眼前这个戏子啰嗦了，他放下茶碗，拔出插在腰上的手枪，对着小翠喜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答案不是我想要的，你就会死！”
小翠喜脸色终于变了变，点头道：“您问。”
“你是什么人？”
“戏班的青衣，艺名小翠喜，原名周燕。”
“先前我们在外边打架，你跑出来不怕？”
“怕，但我想知道是你们嬴还是龙四嬴。”
“为什么？”
“龙四是个大汉奸，日本人快完了，跟着他我也得完。我是唱戏的，见过很多人，也包括你们这种人，我知道你们是做什么的，我想若是……若是能跟了你……你们，等日本人完了我也不会受牵连。先生您是他们的头对吗？虽然你竭力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他们做什么，总会不经意的先看你一眼……”
陈青放下枪，心中出了一口气，原来不是自己担心的那样，不过是个乱世里的人精凭着嗅觉和眼力想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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