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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质可以培养吗？”
岳灵珊美目泛着些许迷离，觉得秦凡说的很缥缈，但被秦凡这般看着，又觉得心里有些甜。
“自然可以培养。”
秦凡点点头，略作回忆后，缓缓道：“方式有很多，饱读诗书气自华，读书多了，明通事理，气质自显。
“气质是沉淀于骨子里的，也是自骨子里彰显而出，长久的坚持，将某些行为养成习惯，自也有气质生成，比如礼仪，站有站姿，坐有坐样，这是一种仪态的培养，在比如练武，当你真的能静下心练武，并喜欢上练武，一招一式沉淀于骨子里，自有气质彰显。”
“你本天生丽质，如有气质彰显，自也是绝色佳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其实也很好看。”
岳灵珊不胜酒力，眸子迷离，俏脸微红多了些许醉意。
“自然。”
秦凡点点头，没有否认。
见秦凡认同，岳灵珊只觉心中有小鹿乱撞，眸子泛着醉意，更迷离了，也有些冲动。
“你说你的同一天会在华山开始，那你，有没有打过……”
说到这，岳灵珊觉得脸烫烫的，有些说不下去了，头低着又变成了一只小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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