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璐的谈吐和反应上看,她现在神志很清醒,情绪正常,具有正常人的判断力。因此,她说的话很有参考价值。但问题是,她的话听上去又特别的荒诞。让人很难相信。
白璐见丁潜一直在打量自己,隐约猜出了他在想什么。她说:“我知道,这件事听起来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但我确实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丁医生,你说我该怎么办?真的是我太多虑了吗,还是我心理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啊,需不需要吃药?”
丁潜笑了,“你很正常,白小姐,这一点不用担心。至于你说你家里有问题。这个我现在也不能马上断定究竟是什么原因。”
“那我该怎么办啊?”
白璐一脸无助的望着丁潜,那眼神,那语气,与温欣一般不二,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丁潜的心仿佛被针深深戳了一下。那种蛰伏的痛楚再次苏醒过来,将结痂的伤口撕裂……
他深吸口气,对白璐说:“这样吧,你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做一次家访,亲自去你家里坐坐。亲身体验一下那种气氛,有助于我找到症结所在。”
“那太好了。麻烦你了。”白璐面露喜色,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想想……我这两天都有演出……后天吧,后天下午我有时间。可以吗丁医生。”
“可以。”丁潜说。
白璐把自己的地址写在了一张纸上,交给丁潜。
然后她起身告辞了。
丁潜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潮起伏,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