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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张羽灵都被他整到迷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啥意思。
过了半天，包震才幽幽道：“我自幼喜欢看大宋提刑官宋慈写的《沉冤集录》，里面记述了人体解剖、检验尸体、勘察现场、鉴定死伤原因、自杀或谋杀的各种现象，但是那是老祖宗的东西，我从没实践过，也不知道我的推断对不对……”
“有啥，你直接说！或者听到现场法医是什么结论没？”
包震神秘兮兮地说：“看完尸体后，我也说不出到底是鬼还是什么别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人做的！”
张羽灵不禁瞪大眼睛问道：“你是从看出来的？”
包震瞟了眼四周，低声道：“鬼哥，你知道如何剥下一张完整的人皮吗？”
张羽灵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去研究这个？我关注得多的是历史典故。”
包震接着说道：“《沉冤集录》中详细记录过这方面的内容。上面说人皮太薄，而且还分为三层，皮下组织粘合极其紧密。这剥皮的难度极大，绝对是一门技术活儿！在古代最常见的剥皮方式不外乎刀割和灌水银，刀割就是从脊椎骨上开刀，因为那里几乎是皮肤连着骨头，不会碰到肉，但这样剥下来的人皮就不是特别完整。灌水银就是在人的头皮上割开一个十字口子，把水银从上面灌进去。水银很重，会一直往下沉，渐渐的就将人的皮肉给分开，在这个过程中人会痛苦的扭动，加快这种剥离，最后就像是蚕蜕一样，留下一具完整皮囊！”
张羽灵想不到这包震似乎真的懂这个，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冬梅……那个，不是人能做到的？”
包震沉声道：“没错！刚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表皮和真皮是被完整取走的。你觉得人能做到这一点吗？且不说在人脸上肉厚的地方精准下刀，就是最后往下扯脸皮时，也会破坏皮下组织。可死者完全没有这些迹象，这根本不是人力能做到的。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我就不知道了，我从没有听说过脏东西能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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