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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繁重的工作，他都将肌肉剔下来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还要放在机器里搅拌？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直接倒在水里不是更方便么？为什么又要打包好再扔呢？
“老曹。”
？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宁悬按住隐隐作痛的额头。
他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
那是一个昏暗的房间，面目不明的凶手漫不经心地剔下腿骨上的肌肉，然后扔进身旁的切割机。
凶手的动作利索而冷静，仿佛他面前的不是人类，而是待宰的家禽。
而仰面躺着的尸体，因大量失血而青白的脸上，唯一的色彩便是那红色的双唇。
……
曹禺明白宁悬未尽的话，他的手指颤动得更厉害了些。
毁尸，辱尸，再加上多名受害者，凶手动机不明，但从打包抛尸的手法来看，凶手或许并不害怕被人发现。
他需要做好最坏的思想准备——
无差别连环杀人案。
曹禺抛开脑子里的杂念，道：“我们后来捞出来的尸体没有经过高温烹煮，应该可以找到更多信息。”
“但愿如此。”
半小时后，解剖室的门被人敲了敲，探进来一张挂着黑眼圈的脸。
“DNA的检测结果出来了。”
检验室的陈可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宁悬和宋非。
“37块尸块，起码来自于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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