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的女儿刘雅静刚刚读大二,身材苗条,长相标致,与她母亲相像。她母亲董翠40来岁了,但显得很年轻,丰腴,有种让人一看难忘的气质。
此时,正是刘雅静发病的时候,身上被布带绑着。董翠正在默默掉泪。
董翠说:“她发作起来,就像吃了什么药一样,见男人就追,醒来后又什么都忘记了。刚才他爸出去时就发了病,怕我控制不住,就把她绑起来了,这段时间都是这样处理的。”
蒲江俊启动透视术,全身透视一番。此时透视当然早已抛开了那些不健康的心理状态,只看了该看的。
蒲江俊发现,刘雅静身体很健康,没有病,但在她意识海里却有一团黑气。看来这是邪魅作祟,在意图掌控刘雅静。当刘雅静的意识被控制时,就是她发病的时候,当刘雅静自己的意识占主导的时候,则是清醒的时候。
“她发病前去过哪些地方?”蒲江俊知道这是中邪了。
“发病时正是春节放假那段时间,我们也没到哪里,只到附近的开元寺拜了一下菩萨。其余时间都在家里。”董翠想了一下说,对了,应该就是从开元寺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发病了。
“看来问题应该是在出来可以说了。”蒲江俊心里想。还是先把她治好再说吧。
“你们先把她解开吧。”蒲江俊对刘松夫妇说。
“这……”董翠有些担心出大洋相,因为刘雅静一旦发作时不被控制,就会自己脱掉衣服乱舞,如果有男人在场,就会抓住男人求爱不放。他老爸就遭遇过了,幸好是自己的老爸。
“没关系,你去解开,有我在,不用怕。”蒲江俊不知道这句话有多大的影响力,总之,董翠听后,顿感安全感十足,那种忧虑、那种担心一扫而光。她用颇含深意的目光看了蒲江俊一眼,又望了望刘松,便走进了女儿房间。
董翠似乎从蒲江俊的话语里得到了安全感,她无所顾虑地走进女儿房间,解开了捆绑女儿的布带。脱身出来的刘雅静看到了跟在董翠身后的蒲江俊,咧嘴一笑,向他扑来,只见蒲江俊右手一挥,一张辟邪符贴在了刘雅静的后颈根,一道紫光冲进她的脑部。
“嗤嗤嗤”一个普通人听不到的声音响起,由近而远逃去。刘雅静软软地倒了下来。
蒲江俊和董翠赶忙伸手扶住,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蒲江俊知道邪气已经驱除,但还是留下了病气在身,又拿出一张祛病符,按在她的背部,在真气的催动下,祛病符融进了刘雅静的体内。身体已无大碍,稍后就会醒来。
蒲江俊出了房间。
周恒刘松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蒲江俊。
“没什么问题了,她不是得病,是中了邪气。等她一会醒来后,我再问问情况。”蒲江俊告诉他们。
世界上有没有鬼邪这些东西,解释不清,但到了刘松周恒这个年纪的人,也都见多识广,对蒲江俊的话深信不疑。
“妈,我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又……”刘雅静果然醒了过来,翻身坐了起来,见母亲坐在自己身旁。她也清楚自己这段时间经常发病。
“是的乖女儿,就是这位叔叔刚才治好了你。”刘雅静身子还有些虚弱,董翠扶着她走出房间。
“谢谢大哥哥了。”不知为什么,刘雅静看了蒲江俊一眼后,眸子轻闪一下,并不按照妈妈介绍的称呼喊蒲江俊为叔叔,而是很有礼貌地谢了一声“大哥哥”。也许是看他太年轻了吧。
刘雅静刚刚清醒,大家自然没有在称呼上纠结。
“小美女,可以单独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的,大哥哥。”刘雅静的声音很好听,委婉,清亮,甜美。
“到你房间去好吗?”
“好的,大哥哥。”
两人站起身走进房间,蒲江俊想了想,还是把董翠也叫了进来。毕竟刘雅静已经是大姑娘了,尽量不要造成什么误会才好。
“你对你自己这段时间经常发病的情况知道吗?”
“我知道,就是因为生病了,才请假在家的。”刘雅静没有忌讳自己生病的事,这就容易沟通一些。因为蒲江俊知道,虽然邪气已经驱除,但只是驱除,这股来历不明的邪气来自哪里?
如果不搞清楚这邪魅之气的根源,很可能还会卷土重来,造成刘雅静的第二次伤害,甚至还会危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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