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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难道这个地步。
这些档口，根本就没有询问她有多少粉丝，在知道她的用意之后，就直接回绝。
这让李苗苗很受伤。
到底是为什么？是她的名声太臭了，已经臭到人尽皆知了，还是，这些档口就是单纯的不愿意直播？
应该，是前者吧，哪有放着钱不赚的道理啊。
李苗苗倔强的隐去眼中的泪水，脸上挂起微笑，继续向前。
“你好，请问你家可以直播吗？”冻的瑟瑟发抖的李苗苗，身冷，心更冷。
但依然一遍遍，麻木的重复着这句话。
在对面上班的樊伟，看着在那儿找档口合作的李苗苗，眼睛微微亮了亮：“这，这人不是杨帆那个前女友吗？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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