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有感觉老七近几年的变化吗?”施大中没有接戴胡的话题,转而问起对唐老七的感觉来。
戴胡沉思片刻,直言道:“就是感觉……没有过去阚快,有些若即若离,心不在焉的感觉。”
施大中起身,走到窗前,叹息道:“是呀,这正是老七的本性流露,老七已经不是当年与你我共生死的江湖散人了,马场近两年赌马进项可谓不比赌场差,开销却因马阁圈养死士越来越大,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戴胡点头道:“老大,去年黑猫就曾经跟您提出过和唐老七互换,您不是没同意嘛,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施大中回头,微笑看着戴胡道:“兄弟一场,我不想因此给老七怨恨黑猫的机会,你明白就好。不过,虎子的死亡不能让黑猫插手,你负责查证,老七身边圈养了几个来路不明的花女,暗里彻查,我没看错的话,这里必有瓜葛。”
“老大说的是,我会尽快处理。”戴胡谨慎道,“不过……近期几股势力出现施风古寨,看不透目标,老大静观其变,会不会……”
“现在不必说透,施风古寨没人可以撼动,清理好门户才可以做到安榻无忧。”施大中深谋远虑道。
“老大说得对,我想……老七如果真的……马场还有谁能够掌控……”戴胡领会施大中深意,却还是提醒道。
这时,正厅房门猛地被推开,施小龙闯进来,大声道:“爹!你赶紧把六哥招进咱家吧!”
施大中又一次被这个混不吝的小子搞糊涂了,凝眉问道:“哪个六哥?”
“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马六哥呀!”施小龙急切道。
“呵呵!有事求到你爹了吧?不容易呀!是不是又闯祸了?”施大中讪笑道。
“才不是呢,谁敢欺负我小龙少?”施小龙走近施大中,一本正经地道,“小六哥不知道哪里得罪爷爷了,被赶出门了,真是够绝情的,哼!”
商家内室,烛光暗淡,火炕被褥放好。侍女侍候商夫人洗完脚,退出去。商夫人看看正躺在床上看书的商图,淡淡道:“当家的,今儿那个小伙子就是你说的施公家的,也好,家里也该填个帮手了。”
商图笑笑,眼睛依旧盯着书籍,感叹道:“何止是帮手呀。”
商夫人扬眉追问道:“怎么,还有大用?”
商图放下书籍,抬眼看了看商夫人,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闺房传来一声轻轻的开门声,商夫人叹气道:“唉!傻丫头,又去胡杨那胡闹去了,你这个女儿可真是不可救药了,干脆早点把婚事办了吧,拗不过她的。”
商图忧郁道:“咳!我何尝不想呢!”
胡杨房间,马小六躺在炕上,屋内火盆红彤彤,胡杨在火盆中端出热粥,微笑道:“小六兄弟,好些没有?”
马小六吃力欠起身回应道:“多谢你,好多了。”
“把粥喝了,酒喝多了肚子空空的,补一下吧。”胡杨笑了笑,把粥碗放到炕头,递过筷子。
商茹云突然推门而入,顽皮冒失,咬唇调笑道:“哈哈!金屋藏娇,让我逮住了吧!”
胡杨和马小六瞬间笑喷,马小六刚吃进嘴里的粥喷洒出来。马小六笑喘般地笑道:“胡杨,佩服你,怎么忍得了的,哈哈哈……”
胡杨尬笑道:“她呀……就一个活宝。”
商茹云娇怒,伸手捶打胡杨,叫骂道:“胡杨,你再敢顶撞本小姐,让你明天拉车驾辕!”
施家后院,夜深宁静,闺房威明夜烛,窗棂隐约映衬施小可桌前端坐读书的秀影。
集市偶遇,白玉堂贼心泛起,真的就冒着生命危险独闯施家大院来了。
白玉堂越过高墙,潜入后院,动作轻盈,俯身闺房窗棂。
后院墙角处,戴胡探头侧目观察,冷笑,摆手对园林埋伏的弟兄示意准备。
白玉堂轻叩窗棂,悄声道:“施小姐,我来看你了。”
白玉堂轻轻敲击窗棂声惊动专心看书的施小可,起身惊问道:“谁?”
“施小姐,白天街市偶遇,多有得罪,特来请罪!”白玉堂欣喜不已,轻声回应道。
施小可顿时明白,气恼道:“大胆!你怎敢私闯我施家大院,赶紧走,否则我叫人捉拿你个小贼。”
白玉堂赖皮恳求道:“小姐别误会,我只是来归还衣襟,当面谢罪,别无他图,请施小姐开门一见。”
屋内一阵慌乱声,门竟然开了,施小可出现在门口。
白玉堂一阵惊喜,急忙上前。这时,暗处的戴胡一挥手,埋伏的众兄弟一拥而上,直扑白玉堂。
白玉堂顿时惊慌,施小可也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出乎预料地一把拉过白玉堂,挡在身后。
白玉堂完全没有想到施家大院如此严密防范,更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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