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玄文还是小瞧了胡子霖,不由得心里暗叹。古玄文依旧不死心,对于胡子霖的回答似乎很感兴趣,接下来该开始透露和诱惑了,他就不信胡子霖不上道。
“还有……做得一手……好旧,做得一生好人,施风古寨的神级人物……”古玄文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神紧紧盯住胡子霖,似乎要从胡子霖的眼神中寻找出自己想要的那一束闪烁。
胡子霖笑了,他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很像吴震焕。于是,胡子霖情不自禁地骂道:“扯蛋!”
古玄文一愣,急忙收起眼神,看向山下,问道:“你不信?”
“还神级人物!”胡子霖大笑起来,笑声中浮现吴震焕的讪笑影像。那是一个典型的动作,双肩颤抖,双眼眯成一条缝,一颗豁牙带着黑色幽默的喜感。
胡子霖收住笑,故意抬杠道:“施风古寨民风质朴,施老杆不过一窑头儿,为人谦逊,乐善好施而已,给他儿子积德,还不至于成神吧!”
“呵呵,是吧,也许距离神的级别只有一片云,或是一片冷雨风暴。”古玄文意犹未尽,话语有些云里雾里。
“四先生,您说的施老杆真的这么神?”胡子霖故作懵懂地问道。
“神不神的,走着瞧吧!”古玄文说完疾步向前走去,胡子霖紧跟几步,竟然发现远处山下几匹黑马斜插驶向山脚将军府方向而去。
“什么人?”胡子霖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身影。他似乎意识到即将发生的和不可预料的以及不能左右的事情。
“但愿一切尽快出现,尽快解决。”胡子霖有些沉不住气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此事古难全,千里共枕眠,仙人皆醉我独醒,不上云天不是仙!”古玄文信口开河,恰似混沌世界的邪性。
胡子霖笑了,他的笑容有些苦涩,有些惨烈,也有些渴望。即将发生的将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场?自己的命运是不是能够得以解脱?本性的无奈是不是在即将发生的事件中得到还原?他不知道,也不允许知道。胡子霖长出口气,等待是最大的煎熬……
胡子霖索性坦然淡定了,笑的很惬意。他的笑容有些苦涩,有些惨烈,也有些渴望。前面的古玄文摇晃着大衣风摆,超然的状态向将军府走去。
丁木可是施风古寨不可或缺的人物,梵皇元年就成为了施风古寨的皇甲卫所长,二十年间,施风古寨的大小事务都离不开丁木的操劳。东家丢鸡,西家丢鸭,男盗女娼,欺行霸市,小子无德,为老不尊……没有丁木办不了的案子。虽然施风古寨有寨主施大中高高在上,但毕竟梵皇官道为正统,各有所需。更何况丁木和施老杆是结义兄弟,官民自然更加相安无事。丁木对施大中的家业豢养和商道大事向来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施风古寨的皇甲卫所还需要施大中的资助才好过得逍遥而又惬意。
丁木和翟一羽的父亲翟同浩可是为梵皇征战时的生死之交,可惜翟同浩在古牧之战中阵亡,留下的只有一把旧弓弩,还有少年还没长成的翟一羽。丁木曾经因为照顾翟一羽拒绝了进皇城就职的机会,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稳如泰山。
丁木在施风古寨的地位可以说官民无害,这就足以另太多混迹官场的贪婪之辈汗颜的。丁木的无欲无求造就了二十年来掌管施风古寨政务的奇迹,这样的奇迹还会继续,因为施风古寨的所有人都习惯了丁木的存在。
丁木见到翟一羽到来就知道这一天要来到了,他不知道这样的计划后果会怎样,对于马崇久会有怎样的结局,但他知道,施风古寨、龙凤山,还有将军府,任何人不可以侵犯,除非他死了。
龙凤山的秋雨下起来真是不寻常,天空也不作美,下午不到三点的光景就已经感受到夜幕的笼罩。
丁木头戴单薄的头盔,身穿一件老旧的铠衣,消瘦的身板在铠衣内有些逛荡,步履显得笨拙,脚下不免迟缓,回头观望跟在身后的一小队甲卫,眉头紧皱。
丁木走在泥泞的山路上,不是地回头观望跟在身后的一小队皇甲卫有些担忧,对身边的翟一羽唠叨道:“小子,别怪叔儿没提醒你,这样的行动太过于盲目,也不知道你们卫长怎么想的。你用脑袋想想,胡天黑地的,怎么可以。再有,我就不明白了,这样的事怎么不找马崇久过来?你可知道漫山遍野可都有他的伏击暗器,就连赶山队也不敢跃进野狼谷,上山送葬的都要马崇久派人引路,你说就你们十几个,这样冒然进野狼谷?”
丁木停在了小路边的一棵大树旁,靠在树干上抖落铠衣上的水珠。
“丁叔儿,你老在套我的话吧?您也知道我可是不打无准备之仗的,再说了,有您老在,马崇久那点打山跳的玩意算得了什么。”翟一羽暗自笑道。
“你小子搞什么猫腻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说就不说,知道你为丁叔儿好,规矩我懂,你丁叔儿可不想越界。”丁庆祥回头看了看十几个甲卫,“不过……我可不想看到你们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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