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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席可不好玩。”
涵羽朝礼堂走去，半途，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窗户旁，目不转睛望着外面。
“向远这么快就出院了？”涵羽有点惊讶。
“他今天中午就回学校来了。”萧哲说：“他自己也讲过不严重啊。”
向远并未注意到两人。涵羽悄然走到他身后，望着他的背影，却未发一语。熙熙攘攘的吵闹声搅得窗外落叶四起，最终，两人擦肩而过。
走出一段距离，涵羽扭头，见向远仍旧像个雕塑般立在窗前出神，似乎在等待什么人的出现。她默默转过身。
为什么这样做？
明明自己，是想去打声招呼的。
“嗨！哥们儿！”一个同班同学凑过来搭上萧哲的肩膀：“咱们第一个上台，先去排练一下吧。”
“你什么手气啊，居然是第一。”萧哲有些懊恼：“让你去抽签真是我最冒失的决定，你就不能机灵点吗？”他瞅瞅人来人往的走廊：“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
“不是吧，我第一次上台，有点紧张，咱俩好歹对一遍成吗？”
“受不了你。走，去外面。”萧哲拂袖而去，临走提醒涵羽：“去了帮我占个位。”
“好。”涵羽点头，跟随班级队伍进了礼堂。礼堂内座无虚席，所有人都非常亢奋。演出正式开始，舞台上灯火辉煌，观众席呼声不断，整个礼堂热闹非凡。艺术节开展得如火如荼，欢笑四溢。萧哲与班上同学打头阵表演自编相声，巧舌如簧的他一上场就将台下气氛推到了一个小GaoChao，大家捧腹大笑，同时由衷为他鼓掌喝彩。
“不愧是学生会的人，出口成章。”涵羽身后有女生悄悄议论。
“这不是最精彩的。”她旁边的同伴回复：“你这学期刚来，不知道吧。你是没见过会长，就是那个ting有名的摄影师楚向远，拉小提琴棒到炸，怎一个帅字了得。我超想要他微信号。”
“没见过，但听说过，人称一人抵过千军万马。但好像这次节目单上没看到他。”
“是的，真可惜。”那女生有些遗憾：“但是为什么呢？他以往这种时候都会上场的，我连花都准备好了，真不给面子。”
“这么大一束啊，你也是有够费心。”
涵羽静默地听着身后女生的对话，看着华灯璀璨的舞台，听到向远不会出场的消息，她莫名有些心安。她吓了一跳，因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这让涵羽不禁思索了好久。
随着文艺晚会在络绎不绝的欢呼声中结束，艺术节也圆满闭幕。所有人开始陆续退场出去用晚餐，谁也没有注意到，本应归于平静的礼堂并未就此沉寂。
向远位于后排靠窗位置，阿如坐在前排，两人隔着数排空荡荡的座位。四下一片默然，两人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声荡漾在大厅里的回响。
阿如目视前方舞台，深呼吸一口气，解开校服纽扣，露出里面的礼装：“准备好了吗？”
向远在后方打开待命多时的小提琴盒，顺手脱下外套，一身西服甚是耀眼，他从座位上起身：“嗯，开始吧。”
三场的礼堂熄了灯光，一对少年少女盛装走上暗沉的舞台。少年手持小提琴，朝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她身后的少女整理一下裙摆，优雅落座于舞台边缘的钢琴旁边。一切就绪，两人对视一眼，少年架起小提琴，少女摊开五线谱，两人开始抬眼注视自己目光应及的地方。
试音过后，少女缓缓抬手，触键--柔和的颤音由弱至强，如清澈海潮般漾开，由远及近，一首优美如梦境般的幻想曲拉开帷幕。
少年从容地举起琴弓。琴声悠扬婉转，如同天籁。对此时的两人来讲，这一切不过是再现曾经的无数次演练罢了。
一曲《海滨音诗》，这是他们最初的合奏，也是最终在决赛中优胜的一次合奏。
阿如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在黑白琴键上来回辗转，不自觉回想起不久前的一幕。
二、
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内，阿如定定伫立着与向远四目相对。过了一会儿，她带着凝重的面色开口：“请问，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向远有些疑惑：“什么事？”
“就是，”阿如抿唇迟疑了一会儿：“麻烦你，回学校以后在艺术节的文艺晚会上再与我合奏一次！”
向远一怔：“报名时间早就过了，这种事你为何现在才说？”
“那就等晚会结束。”阿如说完，接着她弯下腰，双手合十，闭眼恳求：“我知道这样对你而言很无理，很过分，但这是我的一个愿望，麻烦你答应我，仅此一次！”
向远看着阿如，若有所思。半晌他才开口：“这种做法可不像你啊。”
阿如强笑：“总说别人，你自己呢？”她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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