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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之后，东方白的身影也是疾往外掠出，只是脸上的神色很是不甘。
“白莲，别灰心，再来一次就好。”言青山也是极为体贴地上前关心道。
东方白抬手，轻轻搽去嘴边的一丝血迹，虽然这次行为激动些，但受的伤，反而相对弱些，这些天来，东方白倒是有些习惯了。
只是他已经尝试完了心中所想，但阵法并没有像自己计划中的消散褪去。
“青山，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呀？”东方白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无力，这种无力似乎经过了太多人的“认可”。
言青山稍稍顿了一下，随后也是认真道：“师傅常说，人无异形，或许真正的大器晚成，都是不可预见的。”
听到这里，东方白先是一愣，随后却是会心地轻笑了起来，道：“这怕是你自己为了安慰我，有意打着你师傅的名头而故意编造的吧？”
“你怎么知道？”言青山从小便不会撒谎，如今学起来自然也是破绽百出。
“我也不想知道，但总觉得你说这句话显得有些不太自然。”东方白也是微微耸肩道，毕竟这和东方灵实在是太像了，所以他又怎会看不出来。
“不过，我现在的确有些压抑，”
“明明就感觉自己已经摸到了那个东西，但一伸手，却发现完全又够不着，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总是感觉差那么一点，可就是那么一点，便完全就是两个天地。”
东方白自己也是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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