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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林夏忍不住问泡沫。
“法律本身就是一步步补齐的过程。你这样说，倒也没有错。但反过来想，如果没有人去钻空子，也不会发现法律上的不足与漏洞。重要的不是被人钻了空子，重要的是，及时的查缺补漏。”
泡沫说着，脸上却没有太多的笑容，只是怔怔的看着林夏，“我以为，到了这里，就该结束了的。”
“是结束了。”
林夏就笑，“剩下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了。说起来，会是你来审我的案子吗？”
“应该不会，我要回避的嘛。”
泡沫喃喃着，然后听到有人在敲门，她就轻声一叹，“当真，一刻都不让人消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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