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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私事，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商量的。或许你可以让我与你的客户面对面交谈。”
齐山跳过下一句，又在旁边写了一句话。
汤姆看了一眼，续道：“我只是想说，露西绝对不会威胁到你，我们有十成的把握，她不会出庭作证。”
“不会么？可我亲眼看到她去警察局作证，难道我出现了幻觉？”
“但警方并没有关注这件案子。”
“她不是一直在申请证人保护吗？”
齐山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点了点下面一句。
汤姆道：“我想她现在改主意了。”
“女人都是反复无常的，我不想某一天莫名其妙进监狱。”
“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我怎么才能够说服你呢？”
“我得确保她不会在法庭上出现，而唯一让我放心的办法，就是……你知道的。这件事情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
随后电话就被挂断。
齐山暂停录音，笑道：“就差最后一步了，用笔记本电脑裁剪录音这种事情，就用不着我亲自来做了吧。”
汤姆没好气的道：“你还真是会偷懒，好吧，我找人接手。”
“注意关键词，然后弄好之后送给劳瑞就可以了，我想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汤姆略一犹豫，说道：“要不要找人去tōu pāi他打电话的视频，然后将音频衔接上去，这样说服力更强一些。”
“动作越多破绽越大。”齐山摇头道：“我们的目的只是让他被内部怀疑，失去帮派的支持。如果你想将他送进监狱，单凭警察是不够的，最起码也要fbi出马。你想与他们打交道吗？”
汤姆果断怂：“还是算了，警察就挺好了。”
齐山笑笑，将手中的空瓶子丢在一边。
当天下午，一份裁剪转录好的音频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录音中夹杂了一些背景声，给人感觉好像是在一处酒吧偷录的一样。
说话声大多很模糊，但仍旧能够清楚听到几个关键词。
“我可不想进监狱”，“出庭作证”，“我想要”，“证人保护”“我想确保”。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阿瓦咯反叛，想要出庭指证帮派罪行一样。
一切搞定后，齐山就不再停留，跟汤姆打了个招呼，懒得看他得意的笑脸，转身离开。
外面引擎声想起，汤姆条件反射的摸了一下大吼道：“迈克！我的车钥匙！”
他闪身冲出去，只看到一辆黑色的尼桑消失在街口的身影。
“臭小子！”汤姆咬牙。
——
傍晚，汤姆和劳瑞见了一次面，随后劳瑞就再次返回警局。
当天晚上，一个秘密电话打进了哥伦比亚帮派。
短短五分钟，两辆suV将刚从酒吧走出来的阿瓦咯·恰克前后围住。
一名高级头目缓步走出来，神色冰冷。
“你应该知道，在哥伦比亚我们是怎么对待叛徒的。”
“叛徒？你在说什么？保罗。”阿瓦咯满头雾水。
“nicetry！take him！”
保罗冷冷一笑，立刻有人上前钳住阿瓦咯，用力将他压在车头上。
“发生了什么？告诉我！”阿瓦咯挣扎着大叫道。
旁边打手轻蔑道：“你真以为我们在警察内部没有人么？愚蠢透顶的家伙。”
“什么意思……”
打手一拳将他后半截话砸了回去，直接塞进了后备箱。
随后两辆suV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斜对面一家花店里，齐山与露西走了出来。
齐山眯眼：“麻烦解决了，今天晚上阿瓦咯就会人间蒸发。”
露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看着齐山真诚道谢。
齐山点点头，上车离开。
掏出电话打给富江。
“喂？”
“在什么地方？”话刚出口，齐山心里就隐隐有一丝感应。
虽然并没有出现小地图之类的东西，但却冥冥之中感觉到富江的位置。
“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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