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阴魂，然后颤颤巍巍地问，“会怎么样……能不能救啊……我可以收回来吗？”
艾笑没有回答，冷眼看着这群人zào fǎn。
“当然可以，”艾笑耸了耸肩，“只是又需要你付出代价了，你愿意吗？会很疼啊……”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大头鬼王听到艾笑这么轻松地就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马上就松了一口气，连带着的那些人也都没有那么紧绷了，“什么我都愿意的……”
“真是太好了。”
大头鬼王露出了一个真真是纯粹的笑容，灿烂地看着那群人，眼里仿佛只有他们那些可以进入轮回道，投胎转世的人的影子，完全规避了剩下那些人，紧皱的眉头。
艾笑有点可怜地看着大头鬼王，然后转眼看了看安平。
他和自己的想法大概是一样的。
所有人都各有各的心思。
但是出奇一致的，没有人在乎付出了这么多的大头鬼王，大家都在为自己考虑。
只有小北，那个看起来最暴躁，最不会为人着想的小男孩，砰的一声，用掌心狠狠往桌面砸了一下。
“屁！你们这群没有良心的狗东西，”小北一点情面都没给这些朝夕相处了起码一个月以上的人，指着他们的鼻子就臭骂，“没听到这个女人说什么吗？大头鬼王会很痛苦，这个傻子会很痛苦！你们就……就不能有一点同理心？”
“你们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接受？一点都不为他考虑？一群白眼狼……”
“多痛苦啊，”小北气的要死，涨红了脸地问艾笑，“哪种痛苦法？会有多伤害身体？不能有别的解决办法了？”
“多痛苦。”
艾笑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也不能很确定，“不知道啊，剥皮拆骨吧，而且还要找一个，很坏的人呢。”
她提到这里的时候，眼睛里的光都变暗淡了。
安平抓紧了她的手，没有说话，观察着在场所有人的变化。
如果没看错，那几个刺头往后退了几步，在安平将视线投过去的时候，他们又马上不动了。
像是要小心翼翼地逃跑。
“我没关系的……”
“你闭嘴！”
小北很明显不乐意了，“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艾笑停顿了一下，安父安母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种有点像是在逗人玩的模式，让他们两个摸不着头脑，可是安平一直护着她任由她说话做事，所以安父安母也没有要阻止的理由，“啊，可能也有。”
“只是风险更大了，”艾笑点了点自己上嘴唇的唇珠，找到了乐子似的，“你们去冒这个险，承受这个痛苦，然后肩负可能失败，灰飞烟灭的代价。”
“你问问他们，敢吗？”
场面又开始安静下来了。
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没有人愿意。
大头鬼王又要站出来了，“没关系，我来就好了……”
“你来个屁！”
小北怕是真的被气急了，他看着那群不吭声低下头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一直冷笑，一直摇头。
“喂，”他一个阴魂一个阴魂的看过去，然后转身再次和艾笑进行了对话，“坏人是不是没有轮回的道理啊？是不是就该打入十八层地狱啊。”
“是不是本来就该永远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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