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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言睡饱了，睁开眼，发现窗外天光明亮。
隔壁床小张还在酣睡，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姚言起身来到窗前，稍微把窗子拉开一条缝，呼啦啦。
一阵冷风卷了进来，把窗帘吹起老高。
姚言赶紧关上窗。
不过旁边的小张已经被冷风撩醒了过来。
他揉眼坐起，迷迷糊糊地看着姚言，“姚哥，几点了？”
“差不多十一点。”姚言伸了个懒腰，笑问：“怎么样，昨晚上睡得还好吧？”
小张拧着脖子下了床，边穿衣服边感慨，昨晚上还真的睡得挺香的。
两人收拾好，准备出门，姚言站在门口，手都已经握在门把手上了，可是犹犹豫豫的，不肯开门。
“姚哥，这条街上我见不远处就是商场了，咱们再挺挺，就几步路，跑过去就有暖气了，进去买身棉衣穿。”小张边说着边把自己的羽绒服拉链拉起来。
“你倒是挺机智，自己带了羽绒服……”
姚言咬咬牙，一把拉开了房门，朝外走去。
在冬天，离开温暖的房间是需要勇气的，毕竟酒店走廊上虽然也有暖气，可是跟姚言他们房间里的空调根本没得比。
两人出了酒店，冷风一吹，姚言整个人都僵硬得跟冰块似的。他一边哆哆嗦嗦，一边快步朝着商场跑去。
小张跟在后边，也跑得很快。
两人到了商场，姚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买了一整套，花了好些银子，给他心疼得不行。
小张也买了一身传说中的大棉裤棉衣。
姚言问他不是带了棉衣，怎么还要买，小张呲牙笑说他的羽绒服根本不够抗冻。
姚言换上一身大棉衣，戴着狗皮帽子和口罩，走出商场，迎面被冷风吹，总算是没有像之前只穿单衣那样被冻成孙子了。
他和小张找地方吃了个早餐，才去到昨晚上街对头的那个警察局。
门口的大胡子保安已经醒了，他看见姚言和小张，还挥手致意。
姚言冲他笑笑，去办公区说了他和小张的身份，随后，有一名身材高挑气质十足的金发美女警员带着他们穿过走廊上了楼梯来到一间办公室外头。
美女警员敲了敲门，里头传来招呼声。
推门进去，美女警员用俄语跟正对门的办公桌后的一个花白头发满脸严肃的警官说了些什么，随后她就带上门出去了。
“请坐。”
对面那位严肃的警官打量了姚言和小张几眼，竟然开口用还算流利的中国话说道。
姚言和小张道谢坐下。
那严肃警官接着说：“你们是为街上出现的这些怪物来的吗？”
“怪物？”
姚言和小张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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