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
“应该。”
“我们安排人去埋伏吗？”
姚言想了想，点点头说：“肯定要过去，但是不能埋伏在他们的交易地点周围。以壁虎的实力来说，我们警方一旦靠近，他很可能会终止交易，而且，如果让他以为是金万全两次联合警方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毁掉玉佛。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们守在wài wéi，尽量距离远一些......”姚言深吸一口气，“我还是，愿意信杨昊一次。”
“明白了，我这就安排人手，明天现场你指挥吧。”常叔说。
姚言重重一点头。
常叔马上打了几个电话，叫了几位警员到办公室来，和姚言一起，大家商量了一个计划。
警察明天六点钟的时候就在距离鸣沙山两公里外的一个小镇上等候，让两个那天没有在莫高窟露过脸的警员进入鸣沙山景区去观察情况。
这次行动一共出动了二十位警员，差不多是现在敦煌市局刑警队能够派出来的最多的警力了。
到了交易的这天，姚言是五点钟起床的。他一下床，动静分明很小，旁边床上的张子墨却也醒了。
他揉着睡眼问姚言怎么了，姚言想了想，把他也带上，让他赶紧起床洗漱，准备出任务。
到了楼下停车场集合的时候，姚言看了看人群，没有白银的身影，看来常叔并没有安排她也出任务。
二十几位警察没有开警车，而是开着从外边搞来的私家车，来到了预定的小镇上等候。
常叔他们认得镇上一家粮油店的老板，车和人都在这家店里等着。
而那两位去交易地点观察的警员也和景区工作人员商量了，在景区开放前就进去找了两个比较好的观察点。
警察们在粮油店的仓库门前或站或坐，抽着烟踱着步，却都默契地不说话。
很快太阳爬上天空，八点半交易的时间就快到了。
对讲机里传来进入鸣沙山月牙泉的警员的消息。粮油店的所有警员都打起精神注视着拿着对讲机的姚言。
“发现金万全进入景区大门，还有郑直。只有他们两个人。”
“盯住了，尤其是当壁虎出现的时候。”姚言在对讲机里说。
“收到。”
等了十几分钟，景区警员继续汇报。
“姚队，他们进了景区的楼内，我们要跟上去吗？”
姚言想了想，“不用，先锁定那幢楼的入口出口，不要遗漏！”
“明白。”
八点半已经到了。
姚言一边盯着手中的手机看时间，一边等着对讲机里的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而等了又十多分钟，突然对讲机那头发出一阵嘈杂的电流声，接着，对面的警员慌张地说：“不好了姚队！金万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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