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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一个事实。”姚言回头，低了低头，眼睛上挑地瞟着龙陆爷。
“龙爷，我只是想要知道，这案子最深处，是不是您在捣鬼，在诱惑，在操纵。”
龙陆爷一撇嘴，忍不住笑起来。
“姚警官，我知道你一直怀疑我，你从老耿那里了解了一些关于我的过往，但是，我还是那句话，这儿是我的地盘，你说话要讲证据，你怀疑我，好，没问题，你拿出证据来。”
姚言轻轻地摇了摇嘴唇，龙陆爷有恃无恐，他很清楚姚言手上没有他的任何证据。
换句话说，龙陆爷本身也什么都没有做。
姚言希望撬动陈厅和王局的嘴，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是，陈厅和王局一直咬死了他们根本就不是当年带头抄家还有贩卖人口的人。
姚言甚至跟他们说当年的案子距离太久远，久远到可以不予追溯，但是两位老人依旧不肯开口。
他们的动作，却让姚言确认了，他们的确就是那些人，龙陆爷的仇人。
姚言回头死死地盯着龙陆爷，他明白龙陆爷的所恃，除了死去的杨老板不会说话，现在还活着的王局和陈厅，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宁愿背上自己是为了生意杀人的罪名，也绝对不肯承认当年是他们带人抄家，是他们贩卖小孩。
他们身在高位，可以死，但是名声绝对不能被践踏到泥地里。被以贪官的名义发落处罚，要比以人渣的名义钉上耻辱柱永世不得翻身要更容易接受得多。
所以，从一开始，龙陆爷就已经赢了。
姚言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发现龙陆爷的这个计划其实是天衣无缝的。
哪怕他已经看穿了，却还是没办法证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令姚言手脚发软。
他想不出别的话来了。
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姚言低头，发现是小张的号码发来了一条消息。
姚言心中暗喜。
昨晚，云晓江临走前姚言给了他小张的手机，因为他的手机已经在bào zhà中损坏了。
现在收到小张的消息，就意味着，云晓江他就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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