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随即想到，如果仆人有问题却没毒杀他们，反而制造意外杀人，他只想到两个可能。要么仇杀，要么……
他垂下眼睫。
夜明不方便在他的房间逗留太久，谈完正事就和苏微光到楼下，遇到神色怪异的李云柏。“哥，你怎么了？”苏微光随口问。
李云柏不情不愿说：“过几天我的女朋友会来，她死缠烂打我也没办法。”
苏微光淡淡地应了一声，反正李云柏不是第一次带雌兽回家。
黄昏时分，苏国谦和李超贤回家吃饭，李超贤总有意无意提到订婚的事宜。李云柏则心不在焉，提出过几天女朋友来作客时李超贤的神色逐渐难看。
晚上，客房里熊小白播放着音乐，夜明用毛巾擦着头发，给向月汇报今天的发现，“还剩苏伯父、苏伯母和李氏父子的房间没扫描，李云柏的女朋友在这个时间来访我觉得有点奇怪。”
那头向月沉默片刻，“根据我们的调查资料，现在李云柏并没名义上的女朋友，不过他身边总有雌兽围着，突然有女朋友倒不奇怪。你以静制动继续观察。”
玻璃窗倒映她眉头深锁的样子。“向月，如果苏微光兄弟死了，对谁最有利？”
“如果是仇杀，会对苏氏集团重创，意味着针对国谦本人报复；如果不是——”
他的语气尖锐几分，“苏国谦会失去财产的继承人。按照木兰星的法律，如果没有立下遗嘱，财产的第一继承人是长子或长女，第二继承人是合法伴侣。剩下的财产分两种情况，一，过世的是雌兽则由其他子女平分；二，过世的是雄兽，由其他子女和妻子的多个合法丈夫平分。”
夜明灵机一闪。“我有头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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