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说:“爹,您认清儿当女儿这事不能马虎,明个咱们做顿好吃的,哥几个再喝杯酒,好好庆祝一下。”
“好。”吕猎户应了,又说:“都累了一天了,大家都休息吧。”
“我是真累了。”齐元伸着懒腰走了,刚从河里来的他头发散开着,被风吹干了一些,衣裳也松松垮垮的在腰系着。
天知道他这一天累死累活的都干了些什么,这会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人了。
熙宗也面无表情的跟在他后头一块去了。
“官大哥,咱们也睡觉去吧。”吕隐立刻高高兴兴的朝官尘喊,能和自己崇敬的人睡一个屋,他别提有多兴奋了,吕蒙看他一眼,有些羡慕嫉妒恨了。
官尘也转身去了,吕隐屁颠屁颠的跟着一块过去,把门随手关的时候又忙朝外瞧了瞧,免得那两个姑娘又悄悄过来偷听墙角。
人都散了,叶清也回了屋,吕宁已经躺在了床,背过身睡了。
爹认了个干女儿,听外面的声音,大家都好高兴啊,明天还要做饭喝酒庆祝,她可真是一点高兴不起来,感觉疼爱自己的人,现在都疼爱她去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与此同时,吕隐也快快乐乐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了,准备继续在这个椅子睡觉。
官尘站在屋里环视了一眼,这小子倒是机灵得很,便道:“我只教一遍,口诀你也认真记着了。”
“好好。”吕隐立刻心领神会的瞪圆了眼,竖起耳朵全神贯注,恐怕自己错过了每一个字。
太极阴阳玄理明,万变千化不离宗。
不偏不倚守和,悟透松紧功始成。
松紧本是一根绳,松紧紧松刚柔用。
骨撑筋伸肉要松,松撑圆沈臂如弓。
随着口诀,打了一套拳法给他看后,转身,他坐了下来:“你来试试。”
吕隐呆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他努力想了想刚才的路数,一边想,一边出拳,却发现自己并不能完全记住,是那几句口诀,都没有记下来,顿时有些懊恼,摸了摸脑袋,有几分为难:“官大哥,我是个粗人,平日没有背过书。”虽然小时候他爹娘也教过读书写字,但在这面终究是没有花过什么功夫的,这脑子长时间不用,早锈了。
官尘看他把一套拳法打得磕磕绊绊,送了他四个字:“勤能补拙。”又说:“你跟我着来。”倒是极有耐心,教了他几回,好在他也不算太笨,练个几回,到底是给记住了。
官尘也转身躺了下来,准备睡觉了,睡前和他说:“自己多想着点吧,若是一觉醒来,你全忘记的话,不要再提学武之事了。”
“好。”吕隐应了下来,又说:“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吧。”他怕自己真的会一觉醒来忘记了,决定出去再演习一下,在屋里肯定是不会方便的,会打扰到他睡觉,那到外面了。
吕隐走了出去,四下看了看,见各屋里的灯都灭了,想必是都睡觉了,他也跑到河边去了,离自己家屋远一些,也不会影响到旁人。
吕隐把刚才的路数又演习了一遍,他正练得忘我,不知道吕蒙已悄悄过来了,一旁看得出神,跟着他一块划了起来,直到吕隐发现他的存在,顿时吓了一跳,低吼:“大哥,你干嘛啊,也不出点声,想吓死人啊!”
“我这不是怕影响你吗?”吕蒙也委屈啊!
“好好,不怪你,继续。”
皎洁的月亮下,两兄弟悄悄划起来。
各屋之,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都是忙了一天的人,到了晚往床一躺,也都睡去了。
在冀北十二庄这寂静的夜晚里,村里,偶尔传来几声家狗的吠叫声。
伴随着长夜过去,天微亮之时,庄的人便也相继起了床,该去井里打水的去打水,开始又一天的生活。
在这样的早晨,熙宗是被噩梦惊醒的。
猛地,他睁了双眸,暗暗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是一阵怒意。
齐元这条腿,死死的压在他的胸口,让他一夜噩梦不断,几乎要死,一再面对这样的事情,很难控制自己的怒意,管他是谁了,抬起另一只腿,直接把人给从床踹下去了,伴随的便是齐元的一声痛叫,他又是揉腰又是摸脑袋,坐了起来,四下看了看,见熙宗已经坐了起来,一脸呆懵的看着他,忽然,他从床起来了,惊讶,往他走了过来喊:“齐元,你怎么躺地了?”
“……”齐元想了想,他怎么坐地了?如果不是他踢的自己,他会自己飞到地去?他的腰啊,现在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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