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离，朝着万俟印极速飞射而去，与之缠斗在一块。
任西顾低头看向怀少女，抿唇轻声开口：“小莹，不要再离开我了。”
“噗！”
一声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任西顾低头不敢置信地看了眼刺入心口的bǐ shǒu，抬眸看向神情淡漠的叶嘉莹，抱着她的手扔未有半分松动，只是眼底有漆黑开始翻涌。
bǐ shǒu刺得并不深，只是微微扎破皮肉，可任西顾觉得，这一刀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让他的胸口一片冰凉。
“你为了他，要杀我？”
叶嘉莹静静看着他，缓缓摇头，“我不想杀你，可是我也不能看着你伤害他。西顾，放我走吧，你已成神，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任西顾只觉得这句话像是魔咒一般，瞬间将他的心狠狠握住，让他勉强维持的理智消失殆尽。
是的，他是神，而她却是妖，两人要在一起势必艰难险阻。
这个问题在他还是天尊的时候他已经很清楚明白了。可那又怎么样？
几千年来她和他不早有所觉悟并为此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吗？一世又一世，他们步步走来尽管精疲力尽不也从无怨言永不言悔吗？
为什么到了今天她竟然说要放弃？
“你不是答应过了么？说你爱的只有我，”他低吐出的话字字阴寒：“所以……你是在骗我？”
不等怀人反应过来，任西顾却又是倏地笑了。
他看着刺入心口的bǐ shǒu，轻声的，一字一语说道：“你骗我也好，嫌弃我也罢，永生永世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说着，他缓缓抬头正对叶嘉莹冷漠的双眼，他的身体忽然朝那bǐ shǒu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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