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说一下为什么吗?”
杨沪生一问,左宗棠老脸微赤,有些不好意思了。本来左宗棠不打算说,这事情说出来太难为情了!可又觉得杨将军如此信任自己,连最**的事情都一丝不剩的告诉自己,自己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要是不说不是显得自己太瞧不起人家了?想到这里脸薄如纸的左宗棠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才把为什么想到湖南当最高首长说了出来。
原来左宗棠以前家中并不富裕,而遗传自他父亲、父亲……父亲性格,让他极为豪爽侠义,别人有什么难处他总是要在旁边扶助一把人家,这钱就花的跟流水差不多了,家中的银子花光了只能将值钱的东西拿到当铺去典当,换一点银子回家,当时左宗棠个子并不高,因为身材矮小上下梯子接东西显得有些困难,那些当铺的伙计常常以次取笑这位人中龙凤,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被人家取笑多了左宗棠自然就怀恨在心,发誓自己若是有朝一日发迹了,一定好好整治一下这些混帐东西——将湖南的典当铺子一律锯掉三尺以泄自己心头怒愤!现在既然杨沪生让他挑位置,很容易的,左宗棠就想到自己从小立下的“雄心壮志”了。按照他的想法解放军解放湖南是很快的事情了,就是解放全中国也不是太长久之事,既然自己可以选择,为什么不实现远大理想?!
“啊?!这样啊?”见左宗棠尴尬的样子杨沪生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憋的十分难受,没想到这位在历史上留下鼎鼎大名的左宗棠五十多岁了居然还想实现如此“伟大”的理想!
“杨将军您就不要笑话在下了,这个……在下不锯就是了。”见杨沪生脸色涨的通红,表情极为古怪,左宗棠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明明知道此事不可对人言,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说了出来?看来都是受到这位杨将军影响了。
“我知道了,湖南典当铺子一律锯掉三尺……呵呵,太少了,左将军这样吧,等我们推翻了满清政权中国所有的典当铺子一律锯掉三尺怎么样?不过现在您可千万不要干这事情啊!”
杨沪生有些憋不住了,连忙丢下老脸变成红布的左宗棠逃了出去。快步走出院子后放声大笑起来,他还真没想到左宗棠会使小孩子性子!这事情要是说出去还不把大家乐死?!
“呵呵,可惜秉誉不在这里,不然把这事情告诉他这小子还不知道有多开心呢!”止住笑声后杨沪生深深思念起远在美国的史秉誉,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样?
车轮震动声在山野中激荡着,从前面不时传出一声长长的汽笛声,高昂的排气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构成震耳欲聋的共鸣。火车速度明显减慢,坐在车中的行人可以感觉到人朝一个方向偏移过去,没多久速度再次加快,震动感又强烈起来。
瓢泼大雨肆无忌惮地洗刷着大地,密集的雨点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自己马上就要被大水给吞没了。不时有树枝被飓风挂断,打着旋离开母亲投入到无边无际的天空中,接着又被飓风无情地抛弃,自空而落。
摇晃着往前直冲的火车头拖着长长一溜车厢,后面的车厢中空气极为浑浊,这节小小的车厢竟然拥挤了有一百多号人,座位上坐不下,有些干脆横七竖八地躺在车厢地板上,外面偶尔闪过闪电,透过亮光,可以看到大多数人正陷入沉睡中。
史秉誉掀起窗帘出神地朝外面看着,窗户上一片水雾,可以感觉到无数的雨点正朝窗户扑了过来,透过窗户望出去,外面漆黑一片,只能偶尔隐约可以看到夜幕中模糊的山峰影子从视线中闪过。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外面猛地一片通亮,原本隐藏起来黝黑的山峰被闪电照的雪白。接着世界再次陷入黑暗中。
“史将军,您还没有休息吗?放心,我们马上就要到华盛顿了。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亨利会帮我们把所有问题都对付过去的。”
黑暗中史秉誉听出对自己小声说话的是坐在对面的华尔,看来这家伙兴奋过头,到现在还没有睡着,刚才借着闪电发现自己正朝外面看着。听到华尔的声音,史秉誉想起自己过来所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有的让人无比骄傲,可有的就只能羞红了脸要找地方躲藏起来了。
六月二十八日史秉誉率领着一行希奇古怪的贸易代表团到达了密苏里河西岸的圣路易斯。本来他们可以在十二天前就到达的,只是路上因为跟美国土匪玩了一场“小小的”枪战,耽搁了半天时间,枪战算不了什么大问题,尤其是消灭匪徒是谁都乐意看到的事情,可一下子送一百多名匪徒下地狱,这问题就严重了。唐纳山口之战如同长了翅膀的小鸟,很快地就在西部迅速流传开来,并且越传越厉害,消灭一百多匪徒变成三百多,没两天又增加到一千,再过两天按照人们所传言被消灭的匪徒人数,西海岸就没有一个人当时不正在唐纳山口当倒霉的土匪了。
史秉誉他们每到一个城镇都要接受无数人询问战斗经过——消息说唐纳山口之战是一群奇装异服黑头发黄皮肤跟印第安人长的很像的外国商人所为,史秉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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