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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至少男男不是如此,她没有强求和鹏在一起。别的东西,如果她想要,一定会想办法得到,偏偏在爱情方面,她很容易气馁。鹏在不久之前宣布要辞去武林盟主之位,当时正在开武林大会,沈锦伦也在,他没有去争,武林盟主就由云海鲲当了。我不知道鹏是为了男男,还是早就有心退出江湖,连我也在怀疑,男男更不会相信他,只有不相信,才不用犹豫。
推开房门,外面竟然下雪了,怪不得我觉得今天特别冷。看着纷飞的雪花,有一刹那恍了神,去年的這个时候,我好像跟秋在一起,我还记得北方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很高兴地跑到御书房外面,等着秋出来,能和他分享下雪的快乐。当时我好像还説过些什么,是一生都要和他一起看雪吗,还是别的什么?不记得了,我的脑中存不了太多没用的信息,我和他,似乎只有短短的半年,但是,还是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还是心疼他下雨天行走的背影,尽管他现在会打着伞。
秋在城里开了一家医馆,叫悦人堂,想不到他這么聪明,短短一段时间就学成医术,还能开馆授医。开医馆的钱,是男男出的,算是两人合资,一人出钱一人出力,医馆的名字,是秋取的,开张那天,我也去了。他的脸上还是那样温柔的笑,我的心却纠在一起,不知为什么,总是很难过,一见他這样我就会很难过,他应该更开心才对。不敢面对他,我总是小心的避开他的目光,避开他的人;可是,有时偏偏避不了。我进城办事时,会经过他的药堂,有时他会出现在门外,叮嘱我多穿衣服,小心身体。我会点点头,推托有事急匆匆地离开,只有对他,我不知道怎么办。
走到大厅,男男已经用过饭,正看着门口发呆,见我出来,她不满地瞪着我,
“你总算起床了。”
“是呀。”
我无所谓地坐下下来,快速解决桌上的食物。现在的三餐都是有帮工准备,我们请了住在附近的一对中年夫妇做事,女的帮忙做些家务,男的帮忙赶车。他们姓刘,我们都叫他们刘叔刘婶,刘婶做东西虽然比不上杏儿,味道还过得去。我一边快速地吃着,一边看向外面,
“下雪了呢。”
“是呀。”男男懒懒地应道,继续看着外面的天空。
我听説喜欢看向天空的人,一半是向往自由,一半是处于寂寞。
“好了,我们走吧。”看着她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我想她是属于后者。
进了城,我们先却了悦容堂,再到悦食楼。我们约了老板在那里等。经过悦人堂的时候,秋正站在门口看着天空,见我来了,他灿烂地笑着,
“悦儿,下雪了呢。”
“嗯。”我笑着点点头,不想打扰他的好心情。
“今天的第一场雪,我们又在一起看了。”他淡笑着説,见了我惊讶的样子,好像犯了错一般,羞赧地低下头。
以后每年的第一场雪我们都一起看,好不好?去年,我是這么跟他説的,那时大雪纷飞,北方的雪比南方早了很多,下得也有气势。我无力地露出微笑,原来他都记得,比我记得清楚得多,我曾以为的爱,为什么到最后,剩得那么少。不忍心地,我脱口而出,
“明年还会一起看的。”
秋愣了一下,欣喜的点了点头。他干净的笑容,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霰,我希望的一直是他這样的笑。身边的男男望着天空,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目光重要看向前方,要去的地方还没有到达,现在停留,好像早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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