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那信笺中明明说让吕副堂主隐忍,你又怎么会听到黑衣人要杀害教主了呢?”苟弛桥气愤指问道。
“那信笺早已泛黄,说明这是很久以前的信了,那么现在要动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宋凌虽更倾向于吕横舟,但事实也是如此,他却也不能不说。
“呵呵,苟堂主这么说便是承认那封信的内容了?”李珏冷笑着看了他一眼道。
“我……我不是……”苟弛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面带疚意地看了吕横舟一眼,吕横舟只是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他也只得忿忿闭嘴。
“啊哈哈哈哈,这真是我一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一个稚嫩的女声在大堂内回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