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辚马嘶征尘滚滚车厢中突然传出一阵低沉之人语居然早已有人守候在车厢之中。
铁中棠连忙以耳朵贴在车壁凝神听去只听那语声道:“嗯!这件事你办得很好一点都未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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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一句铁中棠已知说话的人竟是寒枫堡主冷一枫此人多时未闻消息此刻突然如此神秘的现身显见大有图谋铁中棠心念方一动冷一枫已接着道:“你暗中弃了黑星武投靠老夫足见你目光明确选择得当此事若是成了老夫必不致亏待了你!”
沈杏白道:“多仗老爷子栽培!
冷一枫道:“今日之江湖高手屡出似黑星天那样的武功已只能跑跑龙套哪里能成大事!”
“那时梨园中跑龙套一词方自通用极为新颖冷一枫想是觉得自己名词引用得妙忍不住哈哈大笑数声。
沈杏白也陪着笑了几声道:“老爷子说的是不但他们不成就连风九幽又怎能比得上你老人家神功绝世!”
冷一枫笑骂道:“小孩子不要乱拍马屁嘿嘿只要你老实卖力老夫又何尝不能将那神功传授于你。”
沈杏白知他口中虽骂心里其实得意赶紧又道:“晚辈只要能学着你老人家一成武功就已心满意足了!”
冷一枫正是被他马屁拍得受用已极大笑道:“好好好你连日辛苦此刻不妨歇歇明天好打起精神做事。”
沈杏白道:“是多谢你老人家。”
这番话只听得铁中棠更是惊奇意外冷一枫居然和黑星天等人拆伙而且还在暗中与之对立此乃第一件意外之事。
沈杏白又背叛了他师父投向冷一枫以沈杏白之精明阴险冷一枫这方的势力若非己远胜黑星天等人沈杏白怎会投向他?
而黑星天等人有风九幽为之撑腰力量已大是不弱但冷一枫居然还较他们为强此事岂非更是可怪。
铁中棠暗奇忖道:“莫非冷一枫真的身怀什么绝世之神功只是平日不肯显露……不对不对瞧他的眼神手法武功纵较黑、白等人较强也强不到哪里去更绝对比不上风九幽那么沈杏白又为何要弃强投弱?……哦是了冷一枫背后必定也有个极厉害的人物撑腰却不知此人是谁?……”他心念数转便已将情况分析得清清楚楚自信绝不致距离事实太远。
车马片刻不停向前奔驰铁中棠提了口气附在车后调息气达四梢顿觉心头一片莹澈身子轻如无物。
到了忘人忘我之境时他身子更似已非附在奔行的车马后而似卧在柔软的云层中丝毫也不觉得疲累。
车马不停直奔了三个多时辰天上星辰已渐渐疏落两匹健马嘴角已流出浓浓的白沫。
铁中棠知道此刻已过了他与恶魔所约的时间但是他为了云铮的安全只好将任何事都暂且抛开再说。
突听冷一枫叱道:“停车!”车马停住后冷一枫又道:“沈杏白你在这里守住姓云的小子切切不可疏忽。”
沈杏白道:“你老人家只管放心就是。”
冷一枫道:“等我走后你再拍开他的穴道将他稳住。”
沈杏白笑道:“他醉得糊里糊涂怎会知道被人点过穴道弟子只要三言两语包管将他制得服服贴贴。”
冷一枫道:“好你留意我烟花火号只要烟花一起你便带着姓云的赶去不起烟花不得下车走动。”
沈杏白道:“是!”
铁中棠身子一缩藏入车底一双足自车上踏下穿着多耳麻鞋打着赤足看来甚是古怪。
这双脚下来后便再无别人下车铁中棠暗奇忖道:“莫非这就是冷一枫怎么如此打扮?”
他自地上拾起几块石子挥手弹向马腹两匹马负痛之下突然扬蹄长嘶蠢动了起来。
沈杏白在车厢中问道:“怎么回事?”
赶车的道:“这两匹马想是疯了不妨事的!”
说话间铁中棠早已乘着这一阵惊乱一溜烟窜了出来暗笑道:“幸好沈杏白听话不敢下车走动却方便了我。”
前面一条身影身穿短短的麻衣宽袍头上乌簪高譬脚下赤足芒鞋手里提着个竹篓。
铁中棠见此人竟是个道士更是惊诧不知是自己听错了人的口音还是冷一枫已真的出家做了道士。
他不敢走得太近远远缀在这道士身后道人脚步轻健奔行极迅果然身手不俗。
但铁中棠此刻己是何等内力他虽然还未练得绝好轻功身法但真气运行自然身轻不急不缓跟在道人身后又奔行了约莫盏茶时分风中已传来海涛声夜色中也可见到海上渔火。
海上渔人艰苦天色未亮便出海捕鱼此时点点渔火将一片碧海点缀得瑰丽无方令人见之目眩神迷。
那麻衣人脚步不停走到海边铁中棠也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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