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在看你们的肮脏,不要不知羞耻,还自以为没事……可恶的贱人!你们会遭到全禁国的唾弃,全百姓的挞伐--」
贵蔚听得脸色惨白,握紧小拳头,恐惧地低下头。
贵媛安则泠冷地看向呆愣一旁的审刑院尚书,斜着嘴。「王尚书,你的能力,仅此而已?」
尚书回神,不懂贵媛安的意思。
「你怎么会,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他说得很淡,但已吓得那尚书屁滚尿流。
「啊啊啊……真是非常抱歉!」那尚书赶紧弥补他的过错,向监兵下令。「割舌头,快,割舌头啊!」
「大哥,不要,不要这样」贵蔚听得快昏倒了,急着从椅上跳起来,扑向那尚书。「你们不要这样--」虽然厌恶单胡,可她从没想过要用伤害来报复他啊!
可来不及了,室内只剩下呼呼噜噜的长吟声,没有尖叫,也没有辱骂了。
「没事的,蔚蔚。」贵媛安捞回她虚弱的身体,毫不避讳的将她牢牢地安置在自己的退上。「我的蔚蔚太善良,太单纯了,是哥哥不对,不该让妳见到这些。」
他轻轻拍着贵蔚抖得厉害的背脊,像诱哄做恶梦的孩子。就因为知道她会怕,才喂她吃酒酿粥、嗅闻冉遗烟,好让她尽快入睡。不过,他对单胡的急切报复,还是让她受惊了。
而一旁的王尚书与郑参事,则很有默契地低下别有深意的眼。坚持要把行刑现场设在这儿的,可不是他自己吗?他说,他一定要亲耳听到单胡那王八蛋的惨叫,心里才会舒坦的。
一股药味传了进来,郑参事回头,看到婢女已端了煎好的药,还备来野蜜候在门外,他赶紧过去接来,捧给贵媛安。贵媛安一手接碗,一手托着贵蔚的头颅,要喂她喝药。不过他又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他还有对蔚蔚做什么事吗?」
贵蔚抬起疑惑的眼,眼里还有惊恐。
贵媛安直白得一点也不羞。「男女那檔事。」
贵蔚毕竟是姑娘家,对这问题,只能呆掉,忘记回答。
「哥哥就当作是有了。」他看向那尚书,寒着脸。「切掉。」
「没有!没有!大哥!」贵蔚惊回神,赶紧阻止。
贵媛安痴痴地看着她恢复红润的小脸,宠溺的笑道。「好,没有就没有。」他端起碗。「好了,现在,可以吃药了?」
不希望再激得贵媛安做出什么事,贵蔚乖乖的端起药碗,喝下去。
她的脸瞬间皱起。好苦!
而她没想到,现在的贵媛安,连她喝药喝苦的脸都看不得。「等等。」他不准贵蔚有任何不安、不悦。「蔚蔚,不喝,碗先放下。」他把那药碗夺走,搁下。
他用眼神指使郑参事,舀了一匙蜜给他。他寒下那蜜,看着贵蔚微笑。
贵蔚不解地看着他,眉头遗留着被药熏出的苦。
贵媛安伸手,去轻柔她的眉峰,不允许它再皱。然后,他那爇烫饱满的唇,以不让贵蔚惊吓的缓慢速度,轻柔地压上她的。
在众人面前,贵媛安吻了她。接着,她感受到一团富寒甜味的柔软,充斥她的口腔,恬吮她、纠缠她、爱护她、疼惜她……所到之处,都将她的苦味给带走。
贵媛安喜欢这样吻贵蔚,但是这吻并没有让他忘记正事。他又拿起那药碗,温声说:「要把药喝完,蔚蔚。」
贵蔚咦了一声,嘴里好不容易有蜜的甜,又要喝药了?贵蔚有些任性的摇头。「够了,大哥。」她小声地拒绝。「我不要。」
贵媛安呵呵笑。「妳不喝?」他说:「哥哥喂妳喝。」
说完,他马上灌一大口汤药,然后又是同样的动作,喂进贵蔚嘴里。怕贵蔚只注意那苦,他甚至在送进汤药后,更大胆的用舌去挑逗她,分散她那怕苦的感觉。
她有些承受不了这爇情,分心去喘息,忽然看到一旁的男人们都在看她,她羞得想抗拒。贵媛安知道她羞,却用力把她抱得更紧,将她身子纳入他的怀里更深,让这些旁观者只看得到他的背影。今晚起,他的贵蔚只有他才能看、才能碰。
而因为嘴里的甜,因为周身的暖,再加上汤药里有催眠安神的合欢皮,让本来意识就有些昏糊的贵蔚,眼皮开始重了起来。
「还苦吗?」他贴着贵蔚的耳,柔声问。他想,合欢皮的功效该开始发挥了。
贵蔚轻轻摇头,打了哈欠。但她还想再撑一下,她怕,贵媛安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她来不及阻止。可贵媛安却伸出手,为她阖上了眼。并柔柔地摇晃着身子,让她像回到襁褓中,无忧无虑地在母亲的怀里入睡。
于是,这走样的新婚之夜,贵蔚就这么睡在贵媛安的怀里。
因为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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