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能说什么呢？这是她的选择。但我并不讨厌那个人，要不是有他，我和冉月也许会继续留在那个地狱，做父亲身边没有感觉的走狗……我感谢他，是他救出了我们俩。”窦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张若菱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不自觉的也握住了他的手。
“这或许就是我和他的差别，我只能让她继续留在那里，虽然她说过很多遍想要离开，可是我很恐惧，我并没有帮她完成心愿。但那个人一出现，他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他将她救了出来，并让她改头换面，让她重生……”说出来，这全是窦云的自卑，正因为那个他做到了他没办法做到的事，他现在连去竞争的勇气都没有了。
“那个人是……蔺恩桀吗？”张若菱抿了抿双唇，虽然问出口也很困难，但她想得到确定的答案。
窦云渐渐抬起头，眼里充满了无奈、悲痛以及不甘，但仅仅如此，他还能怎么做呢？他的嘴唇微微开合，像是要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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