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了他的理智。
「睁开眼!吻我、摸我、取悦我!你又不是不会,不要像只死鱼一样不动!」他抓住她的双手,贴在他平坦精实的胸膛上。
她听话地睁眼了,抖瑟的柔荑一手轻轻拉下他颈项,指尖在他发尾处的轻柔着,一手沿着他胸前遒劲的肌理缓缓游移,发颤的唇瓣一小口一小口吮含着他的薄唇……
但,即使是这么轻浅笨拙的,却让凌彻已经在体内闷烧的燃得更加炽旺,黝黑纠结的肌肉紧绷着,渴望着她渴望到近乎疼痛。
该死!
不该是这样!
能深深影响对方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他反手攫住她柔弱无骨的双手,将它们紧紧箝制在她头顶上,再度俯身而下,像只饿极了的野兽,狂烈吮咬她纤细柔滑的颈项、形状优美的锁骨,大手也野蛮地扯散了她蔽体的衣物,以火辣煽惑的,不放过点燃娇躯任何一处热情,执意要她臣服、要她意乱情迷!
央筱筱被他猛烈狂放的抚吻吓住了!
如此孟浪直接、又挟带着愠怒的强悍需索,与之前每一次缠绵激情却不失温柔的温存完全不同。
思及他一无须戴上诱惑她的面具,就不再在乎她的感受,而她会在这张床上,完全只因为是他泄欲的工具,她再也强忍不了深切的惊惶与痛心,破碎的呜咽从她刷白的颤唇中逸出,悸骇的泪水沿着发红的眼眶,没入耳边凌乱的发丝。
在柔嫩小脸上肆虐的薄唇尝到了苦涩的咸味,高大的身躯蓦地一僵。
看着身下狼狈惊骇的泪人儿,凌彻下颚一紧,双手怞离了她,拔身而起,抓起放在床边的睡袍,离开了主卧室。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央筱筱以被单裹住裸身的自己,不争气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
☆☆☆.net☆☆☆.net☆☆☆
央筱筱以为凌彻对她的强悍需索,在新婚之夜只是个开始,结果却不然。
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新婚生活」,她在这个「新家」里反倒过得很平静,因为自从那晚她与凌彻不欢而散后,他就没有再碰过她,她也几乎没有见过他。
她原以为凌彻不屑待在有她的地方,所以没有回家,但某天夜里,她比平常晚入睡,才发现实际上是他每天早出晚归。
他回家的时间很晚,都已经是她熟睡的时候了,他出门上班时,她根本还没醒来。
就如同现在。
凌晨一点,缩在被窝里的央筱筱半睁着困眸,听见窗外楼下有车子的声音。
她立刻起身奔至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就着屋外庭院中昏黄的夜灯。
觑见凌彻走出车库,目送他走向屋子,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她才躺回床上,然后她知道,他会上楼、整夜睡在书房。
不知为何,自从晓得他没有撇下她离开,等他回家,似乎成了她每天入睡前必做的事情。
她不去想凌彻为何不回房间,不去想他为何不再逼迫她同床,不去想自己在这场婚姻里的定位,什么都不去想,唯有如此,她才能偷偷在悲伤中找到假想的片刻幸福。
央筱筱脸颊贴在柔软的枕头上,合上轻泛湿意的水眸……
突然,房门从外面被打开,有人走进房间。意识到这栋屋子里有谁会走进这间主卧室,她微讶,下意识僵直了身体,选择装睡,却没注意到自己小心屏息着。
「我知道你还没睡。」
凌彻的声音,拆穿了她欲盖弥彰的小动作。
她倏然睁开双眸,从床上坐起身,不是由于装睡的行径被拆穿,而是因为背后那道似乎压抑着痛苦的沉哑嗓音。
果真,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紧拧的眉宇说明了他正强忍着某种极大的痛苦。
她从未看过这样的凌彻,心头也随着他的痛苦揪拧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又说话了,像是紧咬着牙说道:「跟你说一声,未来几天我只能是狼形,会待在家不出门。」
语毕,紧绷的高大身躯走出房间,然后她听见隔壁书房的门开了又关的声响,房外沉寂无声,她的心却忐忑鼓噪。
凌彻到底怎么了?跟他说的「他未来几天只能是狼形」有关吗?
他的状况让她看得好心惊,她没有办法对他坐视不理,可是如果直接去问他,他会不会觉得她很烦?
踌躇了半晌,忧急的情感仍是战胜了理智,央筱筱来到书房门口,鼓起勇气敲门。
门从里面被打开。
凌彻弯臂支靠着门边的墙壁,脸色依然很差。
看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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