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妮起身,拍拍屁股道:「你们小俩口漫漫话恩爱,小女子卖笑去也。」与其当笑柄,不如努力赚钱存养老金。
「卖笑?」唐弥弥挑起红心皇后晃了几下。「不想知道谁是摘花人?」
「哈!少像一朵龙头花,要我相信你比相信拉云拉花还困难。」她手一摆就步下楼梯。
「龙头花又名金鱼草,花名是多嘴、好管闲事。拉云拉花的花语则是不可靠。」唐弥弥向听得一头雾水的众人解释。
※※※
在天母一处占地近千坪的豪华私人住家,正上演著富豪世家千篇一律的剧码,不是逼婚亦不是兄弟阋墙,而是——推卸责任。
「你怎麽那麽自私?说好了先让你玩五年,时限已超过五天还想反悔。」
另一个慵懒赖皮的低沉嗓音响起,「我看你做得挺好,何必坏你兴头。」
「你、你…你还敢大言不惭,谁稀罕脚踩缺氧的高山顶,我奉劝你收起卖弄皮相的游戏。」
「游戏?」楚天狂的神色出现一丝不豫。「你是这般看待我的职业?」
「哼!说得真好听,唱个小曲·两下屁股骗骗小女生也算是职业?我可不比你美。」
其实,在书房对话的两兄弟都拥有一张令人妒羡的俊逸面孔,有如镜中的**。
他们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孪生子,相差仅仅四分二十五秒,相似度百分之百,连他们身侧的亲友都无从分辨。
有时故意使使坏,今父母唤错儿子名字的事件层出不穷,他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啥抱歉,甚至好玩到以相同面貌去戏弄女孩子。
被人污蔑到如此难听,楚天狂立即眉一竖。「亏你还是『商人』,圆滑交际的手腕全能屎糊了不成?」
「对你?」楚天默轻哼一声。
豪门恩怨多,人家是恨不得独揽大权,一手掌控集团运作,不使旁人瓜分利益,而楚家兄弟却适得其反。
长子楚天狂,目前是炙手可热的超级巨星,全省巡回演唱会场场爆满,一票千金难买,甚至出现黄牛站票一票上万元的盛况。
次子楚天默,楚风集团的总经理,暂代偕妻N次蜜月的父亲职务,身兼不知何时才能卸任的总裁职权,忙得连追女朋友的时间都被咔嚓掉。
两兄弟的性情如其名,一轻狂、一静默。
楚天狂眼高於顶,傲慢如狂风,轻视所有趋炎附势,贪图他如日中天的演艺生涯之短视女子,自认为世上找不到一位足以匹配的奇女子。
所以他玩弄女人,以言词挑逗,勾引女人心底的欲火,然後在临门一脚前抽身而退,放肆地嘲弄对方的婬浪,不顾她们是真心抑或假意。
镜子有反必有正,楚天默正好和楚天狂相反,他为人处世内敛、沉稳,对待女人一律一视同仁地彬彬有礼,认为女人是世人最偿得呵护的珍宝。
但是也最可恨,同样伤害了不少女人的芳心,因为他太多情,从不专注於一人,导致人家付出真心却得到一份不真切的安抚,比受嘲弄更加教人心碎。
镜里、镜外,两兄弟皆是可恶之徒。
楚天狂脸上露出一抹讽色。「可惜你的腰太硬扭不动。」
「我…」他气恼地抓抓服帖的顺发。「我们谈的是『交接』,不用做人身攻击。」
要他穿著奇装异服在一群疯狂的女人面前搔首弄姿,他宁可隐居在荒山孤岛终老一生。楚天默的不满指数达到八十。
「事实即真理,你还是乖乖当市侩商人较符合你。」楚天狂没啥用心的玩弄著魔术方块。
当初他就是仗著处长四分二十五秒的「大哥」身分,以命令口吻欺压「小弟」先暂住自家集团的龙头之位,自个儿乐得在演艺圈混日子。
原本以为日子一久,天默自然会认命地接下他所不欲的一切,没想到天默倒记得一清二楚,直接找他「谈判」。
真是太不上道!
楚天默投以埋怨的眼光。「你说得可轻松,被绑死在小办公室的可怜虫是我。」
「可怜?」他浑身上下找不到值得怜悯之处。「听说你在年会上开除了不少元老级的开国功臣。」
咦?他知情。楚天默调侃,「看来你的消自心很灵通,没被靡靡之音腐蚀掉仅存的脑汁。」谁教他们摆出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树大有枯枝,沉荷需就医,时代进步急速,人却不思跟进,凭著位居上位而滥用职权任命亲友出闲差,学非所精占著肥缺却又无所贡献。
虽然此举引起不少非议,但是也达到警惕作用,那些「皇亲国戚」少了靠山,便人人自危地努力做事,生怕受牵连。
在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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