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儿,怎么了?”十三见我一哭,慌了。
“别哭别哭,我最怕你哭了!”他小心的擦了擦我的眼泪。
“师父说,师娘早就去看过我表姐夫,我表姐夫已经是油尽灯枯了,他知道我肯定会来求她,但是她也没有办法,所以就出外散心了,还说要参加几个月后的武林大会,如果想见他们就去武林大会。”我边说边把信纸递交给十三看。
原来师傅和师娘早就知道我肯定会回来的,只是不忍拒绝我去治疗已经没有办法救回来的人,所以才留书出游了。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难道我又一个亲人要离开?
“狐儿,你想哭就哭吧!”十三拥着我,陪我坐在地上。
“你知道吗,从小他们就特别疼我,小时候,我总跟在表姐身边,那时候钟哥哥总会讲好多笑话,常常逗得我哈哈大笑。我在胡府总是受尽了冷眼,每次他总用很温暖的笑容看着我,我现在都还记得他爽朗的笑声,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虽然他不富有,但是对表姐很好,十几年如一日,现在表姐身体不好,我那小侄女还那么小,我真的不知道以后他们该怎么办了?”我平淡的叙述着,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可是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十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