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北臣紧皱的眉毛缓缓舒展开,看着白紫苏的眼睛里慢慢有了一丝柔和。
在孤氏家族,他在这一辈中排行老三。能叫他三哥的只有一个人了,便是他唯一的同胞妹妹微冉郡主,前年远嫁南诏成了南诏王后。如果不是微冉身后的南诏势力,父王也不会选他做世子。
熟识的人都叫他三郎。自微冉远嫁,两年来,倒还没听过人叫他三哥。此刻又听到三哥这个字眼,却是从这个他不大看得起的“妻子”嘴里。
孤北臣不禁打量起自己的娇妻,她才十六岁,跟微冉远嫁的时候一样大。她眉眼如画,虽然不是美得惊心动魄,但是红唇胭脂零落,安静乖巧得就像从小河上游漂流而下摇篮里的婴儿,这份安静和干净,像极了自己的妹妹。孤北臣心里不知怎的,又怜又爱的感情像涌动的泉水一般泛滥。
他感觉有些狼狈,不禁将身下的女子推开了一点,脸上又重新涌起冷冽之气。
他和妹妹的微冉的婚姻都做不了主。为了江东基业,妹妹被迫远嫁,而他也被迫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本来是许给二哥的,只是突然之间便换成了给他。
这个女人是他和二哥之间的隔阂,这隔阂却也是朝廷的良苦用心。
眼前,这女人闭着眼睛,满面潮红,似乎十分燥热,像只无辜的小兽蠕动着,准备承受他的宠幸。
“美人计!”孤北臣轻蔑地说道。
忽然,女人枕头下露出一截木钗。他抽出来看了下,顿时神色大惊。这只钗竟然是宜兰的。
原来,宜兰失踪,跟这个女人有关?
好有心计的女人!不愧是宫里出来的!!孤北臣神色冷冽就像极度深寒的海,风平浪静中越发阴沉。
手放在了白紫苏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渐渐收紧。白紫苏蠕动着,呼吸有些不畅,眼皮底下眼珠一动,似乎要睁开眼。
然而,他终究没能掐死她,反而重新俯下身,仔细地打量他的新娘。半晌,他嘴角轻轻地勾起,冷冷说道:“你猜我会怎么宠爱你!”
劫持宜兰不就是争宠么?好,我成全你!
他一把拉开被褥,扔到一边,粗暴地撕开紫苏的内衫,也抛到一边。紫苏只着亵衣,脸红得更是厉害,白天下了一场雨,夜晚的空气便有些料峭的寒,紫苏白皙的肌肤曝露在空气里,一下子不习惯,整个身子又不禁蜷缩着。姣好的身体掩在一抹儿苍翠的抹胸里,鲜艳欲滴,又勾魂摄魄。
果真是个美人呢!
他轻轻一笑,双手按住她的肩,作恶般地又吻上了她的唇,脖颈,缠绵的,遥远的,狂乱的,陌生的,霸道的……吮上她挺起的胸,在她的胸口咬了一口,留下一个蝴蝶般的痕迹。殷红的齿痕在苍翠抹胸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妖艳而俊丽。他仿佛看到那一层丝帛的掩盖下,饱满娇艳的身体,那是一个女人韶华的青春。
她把青春赌给了他。孤北臣轻笑。不管朝廷居心如何,至少他没有什么损失,这个漂亮的女人是他的了,任他支配。
紫苏被他狼一样地疯咬,痛哼一声,又被孤北臣的吻堵住了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紧接着又被吻得娇喘连连,喘不上气。她拿手抵住他的脸,撇过头去,不让他再在她唇上肆虐。
孤北臣却也不再吻她,他一手抓住亵衣的系带,解开。失去最后的庇护,紫苏再也止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泪刷刷地掉。
“哭什么。”孤北臣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哭,这不是她处心积虑想得到的么?
凑近她的脸,吮掉她挂在脸上的泪滴,泪水入口,却是温热的,由于掺着脸上舔掉的胭脂,又香腻极了。"在宫里的时候,你那风华绝代,床上功夫了得,缠得圣上不上朝的娘亲,没有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
白紫苏惊愕地看着孤北臣那邪恶至极的俊脸。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他竟敢这么侮辱她的娘亲?
孤北臣很享受地在紫苏耳边,重重说道:“告诉圣上和白妃,本侯会好好地爱你!”说道“爱”字,他轻蔑地笑了。说到爱她,他自己都不相信。
紫苏还在狠狠地瞪着他,突然一双火热的手摸向她修长柔韧的大腿,分开了她的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火热猛然撞击进她的身体。
她弓起身子,面容扭曲着,眼泪哗哗地落,却咬紧唇,将抵达唇齿的痛叫生生地闷在口中。然而孤北臣根本不让她消停,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啊!!”她呼叫出声,然后愤恨地看着孤北臣脸上逐渐溢上征服者的笑意。
她痛得狠狠地用指甲掐进他背上和肩头的肌肉里,像只被咬伤的猫,狠命地挥舞着自己的爪子。孤北臣被她狠抓,闷哼一声,心里也涌上了怀疑和不快。她似乎并接不乐于他的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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