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能退,也许是浩总在天津给你买的呢!”
“啊,”妙霞恍然大悟,“也许是。”
“这个表一定很名贵。”
“我们先睹为快。”
妙霞打开茶几上的抽屉拿出一把水果刀。她划破黄色小纸合的粘得十分严密的胶带将纸合打开。纸合打开后,妙霞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精致的白色小纸合,上面全是英文印刷。她马上觉得这一定是价格不菲的手表。
很快她打开了白色的小纸合,但是白色小纸合里面并不是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而是一根血淋淋的断指!
妙霞脸色大变,身子顿时摇晃起来:“手指?”说完她晕了过去。
秦翔看时,白色的小纸合里面确实装着一根断指。但是这根断指,并非人的手指而是塑料制成的人指,上面涂了几滴类似血液的颜色。
“妙姐!妙姐!你醒醒!”秦翔大声呼喊,“这不是人的手指,是塑料的!”
“妙姐……”
过了一会儿,妙霞苏醒过来,她脸色发白,额头沁满了汗珠,颓唐地坐在沙发上。
“妙姐,这不是人的手指,是塑料的!”
“啊……”妙霞好像压了一口气,“塑料的?”
“我看了,这个手指是大洋娃娃的手指。大洋娃娃的手指被削下来后涂上一点血色。”
“这是恶作剧吗?”
“有可能!”
“没听说有这样的恶作剧,与素不相识的人开玩笑。”
“鬼节快到了,有人闲着没事,干点坏事取乐。”
“秦翔,你不知道手指背后的秘密!”
“秘密?”秦翔一愣,“看不出来。”
“这个手指是用来吓唬我的。”
“老吓唬?”
“置我于死地!”
“这么严重?”
“深仇大恨!”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妙霞马上警觉地说:“先看清楚是谁,然后再开门
秦翔向门窥镜望去,马上开了门。进来的是浩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显得很疲惫。放下手中黑色的小包,浩繁惊异地问:“锁头怎么换了?”
妙霞阴郁地说:“你走的那夜,我的房间里进来了一个‘绿鬼’。”
“啊,‘绿鬼’?浩繁很惊愕,“‘绿鬼’怎么能进来?”
“浑身涂满了绿色,啊,也许不是涂的绿色,穿了一套绿色的弹力装,脸上挂着个绿色的脸谱,啊,不是,是一个绿色的头套。”
经过事后的梳理,妙霞觉得那个“绿鬼”并非浑身涂满了绿色,而是穿的绿色的带有弹力的紧身连体装,头上带着的是一个绿色的头套,并非一个脸谱。
妙霞说的不是那么准确,说明她并没有看清“绿鬼”,浩繁半信半疑:“保镖都有了,‘绿鬼’怎么能进来?”
“有咱家的钥匙。”
“啊?”浩繁一惊,“盗贼吧?只有盗贼才能打开门锁,难道那个‘绿鬼’是个盗贼?”
“这个‘绿鬼’不是一般的盗贼,他并没有拿东西。”
妙霞说的“绿鬼”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浩繁冷静下来后觉得这件事很诡异。他警觉地问:“有没有报警?”
“还没有。”妙霞答道。
“为什么?”浩繁眉毛头一皱,“不敢吗?”
“怕警察不相信。”妙霞声音低低的,很没有底气。
“有什么不相信?谁敢与警察捉迷藏?”
“要报案的话,是不是把这个也算上?”妙霞举起手上的那个黄色小纸合给浩繁看,“一个断指。”
“断指?”这时,浩繁更加迷惑,“什么意思?”
“不知什么人从天津给我发来了一根断指。”
“天津?”浩繁更加惊骇,他刚刚从天津回来,就发生了这么离奇的事:难道他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人?
反反复复地想来想去,他始终想不出他得罪了谁。他在本市不但资历深,家底厚,还有很高的信誉。若在创业初期,他有可能得罪那些已有些资历的餐饮老板,可如今,哪一个能和他相提并论?他现在已经跨出本市的小圈子正在向全省扩张。预计五年内,他的“海底捞“能推向全国。
他的“海底捞”是一个股份制企业,“绿鬼”也好,发“断指”的暗鬼也好,即便置他于死地,对“海底捞”又能怎样?不过蚍蜉撼大树而已。那晚的“绿鬼”吓唬的目标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他敢吓唬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汉吗?
后来,他明白,不是他得罪了什么人,而是妙霞伤害了一个人,而这种伤害非一般的伤害,不然,被伤害者不能下这么大功夫。可是,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她不相信妙霞年纪轻轻就得罪了什么人。
“暂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