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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屋了,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说话吧!”
苏阿牛听到白雪这么说就放心了。
坐在歌厅的沙发说上,苏阿牛说:“我们就随便拉拉家常吧!”
白雪高兴地说:“好啊!我一看就知道您是一个有学问的好人,我愿意和你聊天儿。”
苏阿牛问:“你是从哪里来的?”
戴小姐说:“我是从风丘县农村来的。”
苏阿牛惊喜道:“我老家也是风丘县农村的,我们还是同乡呐!”
戴小姐说:“是啊!我们是同乡。”
苏阿牛问:“你今年多大了?”
戴小姐说:“今年19岁。”
苏阿牛摇摇头说:“我看你稚气十足还像一个小孩子,没有19岁吧?”
戴小姐不由自主地看看左右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看您是个老实人,给你说实话吧!我的身份证是假的,实际上我才17岁。”
苏阿牛惊讶地问:“你这么小就出来当小姐,家里大人不管你吗?”
听到苏阿牛问这个问题,白雪眼圈儿红了,晶莹的泪珠在那一双大眼里滚动,想了一会儿才说:“但凡有一点儿办法,谁会走这一条路?”
苏阿牛吃惊地问:“莫非你遇到了难以克服的困难吗?”
白雪叹了一口气讲述了自己的痛苦经历。
白雪15岁那年,初中刚毕业,爸爸因为肝炎无钱医治越来越严重到了肝硬化的程度。妈妈过度操劳得了腰节劳损的毛病什么活儿也不能干。12岁的弟弟上学没有钱交书费。吃饭看病上学都需要钱,可是全家没有一点儿经济收入。万般无奈她只有到三河市打工,因为年龄太小只有15岁,谁也不敢雇佣童工,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后来她流落街头捡废品卖钱,一个月才攒了28元钱。
到了三九天,天寒地冻大雪纷飞,白雪没有钱买棉衣棉鞋,卷缩在车站候车室里不敢出来。因为没有棉衣,出门就冻得发抖。不出去捡废品就没有钱买东西吃。白雪饿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就在候车室里向旅客讨饭充饥。时间长了,车站保安把她赶出来了。白雪出了车站候车室,浑身发抖无处栖身。她急急忙忙跑进街上一个小饭馆讨饭,打算暖暖身体,顺便向客人讨一口饭吃。饭馆老板看她长得眉清目秀亭亭玉立留她在饭馆打工。她刷盘洗碗打扫卫生招待客人,从早上六点忙到晚上10点钟,拼命为老板干活。到了11点钟才关上店门,她才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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