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二十年过去了,这一年的各类书店和盗版书摊上,热销着各种寻宝盗墓僵尸大粽子小说,一时间京城谈鬼成风。
我近乎看得入魔,工作一闲下来,脑子里就琢磨,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小说里那些离奇古怪、耸人听闻的古物秘境呢?
我一边西装领结的盯着大盘发愣,一边心里发癔症似的琢磨去哪挖宝探秘。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和臭味相投的同事醉眼看花又聚在一起。
醉眼看花姓陈,叫陈天玺,醉眼看花是他的网名,这哥们长得精瘦精瘦,脑瓜灵活,常常眼珠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和我在一起搭档了好几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醉眼看花是湖南人,民风彪悍,各种传奇故事层出不穷,我俩最大的爱好就是闲聊瞎侃各钟道听途说的奇闻轶事。
最近部门里新来来了一个员工,名叫小贾,一头自来卷的短发,脸色潮.红,给人印象比较憨厚。他是我招聘过来的,对他了解还不太多,新人入职,我都会拉着一起聊聊天,使他尽快融入团队工作氛围。
这天吃午饭的时候,我和醉眼看花也叫上了小贾。
饭后一起在写字楼外抽烟,小贾听完我和醉眼看花的各种灵异鬼怪、奇思妙想,给我们讲述了一则草原佛爷塔奇闻,情节跌宕起伏令人惊叹。
小贾讲的是他父亲老贾的亲身经历,提起来还是三十多年前的事。
当时小贾的父亲一家住在内蒙乌珠穆沁旗附近,过着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散漫生活。
一天大雪纷飞,小贾的奶奶病了。老贾冒着风雪去旗里给老母亲买药,为了当天能够赶回来,老贾快马加鞭地翻山越岭,中午时分在医院开完药就急忙往回奔。
说巧不巧,下午的天气越变越坏,风一阵紧似一阵,走到半路上刮起了暴风雪,气温骤降,粗大的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眼睛都睁不开了。天地间一片混沌,无法分辨东西南北。
天越来越黑,老贾跌跌撞撞一步三滑,突然!一阵顶头风刮起,老贾不小心踏空,“哎哟”声还没出口就被灌了一zui的雪沫子,整个人葫芦似的一路滚到坡底。
挣扎着爬起来,老贾隐约中看到远处灰蒙蒙一片,似乎是树林,老贾顾不上多想迳直奔了过去。
奔到跟前一看,发现这是片松树林,松木大约合抱粗细,一看就是百年以上的长势。
暗夜无声,地上的积雪足有腿肚子深浅。
老贾一边咒骂着这鬼天气,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松林背风处行去,心里直劲后悔临出门没揣上一瓶白酒,才适应这一路顶风冒雪,浑身被汗浸.透了衣衫,此时被寒风一激,浑身上下冷得就象小刀子刮ròu似的疼。
迷迷瞪瞪不知走了多久,老贾借着地上微弱的雪光,突然发现前边一行脚印,歪歪斜斜shen向远处。
嘿,有人。老贾一喜。
而且看这脚印子,显然是这人刚走过去没多久,赶快点说不定能追上,有个伴就不会黑灯瞎伙闷头瞎闯了。
老贾兴奋之下撂开步子顺着那行脚印嚓嚓猛往前赶。
结果老贾越走心越凉,奇怪啊,赶了一程,不见有人,又赶一程,还不见人。
那留下脚印的人总是走在老贾前头不见人影,老贾忍不住放声吼了几嗓子,又往前追。越走越觉得这事蹊跷得很,周围的松林里弥漫着一种yin冷的诡异气氛。
突然!
老贾站住了!
瞪大了双眼直盯着雪面。
zui里喃喃地说道“这这这这,这不可能!”
“咋了咋了!!!”
我噎了口气让小贾赶快讲下去~
小贾压低了声音,继续说:
只见!这一回前面的雪地上竟出现了两行脚印子!
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松林,老贾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当头棒喝一般!
他奶奶的,这不是又回到刚开始追人的老地方了吗?
难道,遇上传说中的鬼打墙了?!
阿爷说过,碰上这样的事,只须避开原路,抬头看看头顶的星空,按天上北极星的位置相向而行就可以找到出口。
老贾赶紧shen长脖子可抬头看去,哎,这鬼天气,墨黑一片,连松树的尖梢都看不清,哪里还有北极星啊?!
不过内蒙这边,还有一种辨别方向的方法。
只须摸着粗大的树木,看看哪一边的树皮光洁干净,哪一边的树皮挂满了青苔,就可以分辨出哪一边是太阳的方向。
老贾选了最近的一株松树摸去,摸了一圈心下又是一凉,这片松林太密太老,刚才一摸,那松树周身竟都是一圈干枯的青苔。接连摸过几棵,竟是棵棵如此。
妈蛋!老子还不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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