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妩返身，她在前面，苏灿在后面。
目光越过唐妩。
叶晨看到了她身前的那些人潮，教学楼下面楼梯道的人流，光线正穿透那些格纹的楼道间，将人头攒动的平台弄得光彩绰。
甚至在这四层楼高的楼下，那些小路，大路，空旷的场地，人群就像是从破了底水杯的教学楼铺泻出来，伸展，扩大，推移，如迁徙的羊。
唐妩头后面马尾轻跳，他们就将这样牵着手。
走过那些如今还略显稚嫩，但几个月后都会散落天涯的人群，在他们心里留下重重的烙印，像是穿过盛大的风花雪月。
人生就这样狗娘养的疯狂着。
人生就应该这样子。
叶晨感觉到手传来的那种又软又滑的感觉，还轻轻地用力捏了一下，换来的是唐妩的佯嗔。
但是叶晨并没有留意到后背传来的眼神，一双冒着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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