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没想到会在这个三百多斤的觉醒人口中听到发怵这两个词儿，他忍不住问道：“怎么？”
王源沉吟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语气也变得鬼鬼祟祟起：“我听其他的觉醒人……觉醒人兄弟说，那里似乎在搞活体实验。”
林默微微吸了口气。
王源摇摇头：“听说，就只是听说——但那也是最开始、最难熬的那段日子才传出来的事儿，现在根本没有这种事情了，也没人提，若现在那边还在做实验，有那么多的觉醒人，不可能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这胖子想林默挤眉弄眼，道：“但你也知道，这玩意儿，无论做不做，在心理上嘛……尤其我这人儿，别看我膀大腰圆的，其实还是挺胆小的。
“而且……”他嘿嘿嘿笑起来，“科研中心那地儿约束太大，哪有现在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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