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宋家的藏书丰富，宋雪凌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
如果无真的是纯灵体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好交代了。
没有任何关于生前的记忆，会听从自己第一眼见到的人的话，而且还有及其丰厚的精神力，全部都是无身上所体现出来的。
宋雪凌眯了眯眼睛，看着无那一双无喜无悲的瞳孔，仿佛是在发呆，墨色的眸子，没有任何的杂质，纯黑色的虹膜，像是没有机质的塑料片，总而言之，看起来就是没有什么神采，没有生气，像是死人。
虽然她本来就是死人，但是她现在毕竟是属于灵体状态，还是会有人的七情六欲的，可是现在的无实在是太过于纯粹了，丝毫不像是人。
虽然她也的确不是人。
宋雪凌一直紧绷着的精神忍不住松懈了一下，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子的，而且如果对方真的是纯灵体，那么肯定是对于自己没有任何的伤害的。
简称是最忠诚的狗，忠贞不二，不离不弃，至死不休……
宋雪凌顿了顿，然后抿了抿唇，才道，“罢了。既然你认我为主，并且也有点用处，那么你就现在我的身边待着吧。”
无看着宋雪凌，机制的点了点头，“是，主……人。”
宋雪凌皱了皱眉，有些奇怪，“你为什么这么叫我？”
无僵硬的偏了一下脑袋，然后再次用纤细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再指了指宋雪凌的脑袋，“你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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