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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原来你听不懂，我说得还不够直接吗？我说我喜欢你，这听懂了吗？”
郭大侠再受一次五雷轰顶，她强逼自己镇定。
“那晚我是怎么回答的？”
“你没说什么呀，转身跑上楼了。寻思觅活的人难道不是我吗？你伤什么心？”黄智不解。
原来她什么都没说，她这才放下心，长舒了一口气。
她脑里转得飞快，她现在还是有选择权的。如果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凶手，那么他有没有利用价值呢？
黄智又牵她的手，她想了想，没有挣脱。黄智拉着她往回走。
“你手心很多汗。”黄智取笑她。
她挣脱开来，将手放进自己衣服口袋里，说：“有汗就不要牵。”
黄智笑着也伸手进她的口袋里，抓住她的手。
两人回到住处楼下，黄智让她先回家换了湿衣服，他回天外天一趟，晚点过来看她。
郭大侠对着镜子仔细看自己的脸。
眼睛又红又肿，脸色发青，面容憔悴，这个鬼样子都不好意思跟白玲站在一起，黄智也是脑袋进了水了。
她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用热毛巾敷眼睛。不一会儿黄智来了，坐在她旁边，她开始寻思到底如何开始套他的话。
黄智揭开她眼睛上的毛巾，看了看说：“肿得很厉害，哭了一夜吗？不是为了我吧。”
“当然不是！”
“我猜也不是，我们才认识多久。为了谁？你的前男友吗？”
“嗯！”郭大侠点点头。
黄智无奈的笑：“你还真坦白。”
“我对你坦白了，那你对我坦白吗？”
黄智拍拍她的头说：“你现在是在审犯人吗？我坦白什么？”
“你和余婉怎么回事，我看见你们那晚……”郭大侠脸红起来，说不下去。
“因为这个吗？因为这个那我们趁早散伙。”黄智站起来，就要走。
郭大侠起身拦住他。
黄智又坐下，看着她发怒的样子，轻轻叹气。
“人都死了，还说什么？那晚真的是误会。我本来想下来抽根烟，看见你睡在沙发上，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醒，口水还流了一地。我刚坐下，余婉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跑下来，还朝我扑过来，力气大得很，我挣都挣不脱，碰巧你就醒了。你用什么眼神看着我？我真的很冤。”
事情是这样吗？余婉已经死了，黄智是不是说谎也无从对质了。郭大侠皱着眉，坐在沙发上，对黄智说：“我明天可以去上班了。”
“你全好了吗？再休息几天吧。”
“再休息就要发霉了。你先回去吧，我今晚要早点睡。”郭大侠将黄智推出门外。
第二日，郭大侠心情大好，早早起床，见外面天气还好，换好衣服出门，刚下楼就碰见黄智正要上楼。
“你这么早去哪？”
“我要回家一趟。”
“回家？”黄智拉住她。
她大方说：“回家很奇怪吗？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回我爸妈家很正常呀。”
黄智盯着她，放她走了。
郭大侠没有回头，她知道黄智拎着早餐，心情非常失落，她也觉得自己过分，但是没办法。她当然不是回家，只是害怕和黄智单独相处，找个借口避开而已。
她在大街上乱逛，一直逛到傍晚才回住处，又急忙忙赶到天外天，她要上班了。
黄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她推门进来，两人对视了几秒，都没有说话。郭大侠鼓起勇气，朝他笑了笑，跑上楼梯，又忍不住回头。黄智正抬头望她，一副难以言述的表情，门外叽叽喳喳进来一群少女，瞬间将黄智淹没了。郭大侠收起自己内疚的心情，对黄智这种人，有什么好内疚的，活该。
她走进女更衣室，大家见她来上班，嘘寒问暖了一番，郭大侠又是一番感动。有两个姐妹在说白玲的事，她走近些，竖起耳朵听。
“玲姐现在可是熬出头了。听说她的客人对她很好，花在她身上的钱不计其数。她还蒙我说没出过台，没出过台人家给这么多钱！”
“你可别乱说，这世上什么样的客人都有。你以为个个都像余婉那个楚大海？玲姐说不定就有这样的命，遇见白给钱的客人。”
两人正说着，小媛走过来打断她们：“有空在这嚼舌根，羡慕别人，不如反省下自己。客人为什么给玲姐小费，不给你们？”
“切！豁得出去谁挣不到钱？”两个人嘀嘀咕咕走开了。
小媛气得“砰”一声，关上衣柜。
郭大侠见此也赶紧走开。
她撑着下巴，坐在吧台后的高凳上，陷入沉思。余婉的客人叫楚大海，这个名字是第一次听说。余婉的死会不会和他有关系呢？如果这个楚大海曾经与璐璐也有瓜葛的话，那就最好了。
包厢里的客人进进出出，楚大海是不是其中之一呢？黄智坐在靠墙的沙发上，和几个小姑娘在猜拳，过得还真是滋润。郭大侠随着音乐摆动，在房里实在是闷久了，一下见到这么多人，心情还蛮好，年轻人还是喜欢热闹呀。
一位四十岁左右，留着络腮胡的男人过来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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