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耳朵听我说要拿掉孩子?”
“不拿掉?那就是留下来?”
“你耳朵聋了,我秦熠要生个怪胎!?”秦熠火气旺盛。
烈风闭上嘴,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
看来少爷也对孩子的去留十分纠结……
夜晚
哗……一阵慌乱的强风,外面下雨了。
雨夜中,已经凋零了花期的蔷薇凌乱飘舞着。
浴室门打开,一股强烈的白雾喷出来……
秦熠抱着夏早早走出来,将她放置到大床上,用浴巾上上下下给她擦拭着洁白的肌肤。
夏早早觉得很奇怪,这个喜欢到处乱摸的男人,今天对她——史上前例的规矩。
中规中矩地给她洗头,搓澡,甚至有意地避开了她的双~峰。
而她的下面,他让她自己洗。
那不是他最喜欢洗的地方么?
平时他绝不会放过这机会,一定跟她共浴。
夏早早捏住他的下巴,审视着他。
秦熠的呼吸很紧促,红眸死死盯着她:“看我做什么?”
“你今天很古怪。”
“古怪?”
“你……”夏早早不知道怎么启齿,只好直说,“今晚特别老实,居然都不碰我?”
秦熠的呼吸又紧促了几分,快速地将她擦干净,转过身拉开柜子拿起睡衣过来。
大多是丝质轻薄的睡衣,可是他偏偏挑了一条棉质不透明的白睡衣。
想起这两天他都对她很规矩,不动手动脚了……
都让她穿棉睡衣。
夏早早古怪地瞅着他,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有没有反应,她当然很清楚。
熄灯。
秦熠也很快躺进被子里,房间是恒温状态,被子一年四季都不薄不厚的舒服。
他平时睡觉喜欢搂着她,这几天却有意避开隔着点距离。
夏早早翻了个身,听着窗外狂乱的雨声,凑近到他的身边。
他的身体很烫,她的手指俏皮地抚摸到他的胸膛上。
秦熠的身子明显在紧绷。
夏早早半眯着眼问:“你在生气?”
“没有。”他声音发沉。
“那……你为什么这么奇怪?”
秦熠嗓子哑了几分:“我不做饿狼就是奇怪?”
“哼……”夏早早,“不做饿狼就不像你。”
“……”
“秦熠,你是不是在生气啊?”
说他因为她为阎圣落泪而生气也说不过去,况且今天他把洛珈带给阎圣,阎圣也不排斥洛珈。
她回忆了一下,今晚她的反应很正常啊,没有对洛珈照顾阎圣表现排斥,她是很应允的!
“做男人不要这么小气。”夏早早的手来回地抚摸抚摸。
秦熠的气息逐热,某种狂热在身体内翻涌!
猛地攥住她到处游移的手:“我没生气!”
夏早早闭上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属于他的气息,像麝香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