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游戏中,女人永远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心疼她,却无能为力。
驱车在凌晨时分,大街上寂静无比,只有和我一样寂寞的车子在呼啸而过,我拿着手机,鬼使神差地拨通了那个今天刚知道的号码,那边传来模糊地声音:“Hello?”
心慌意乱,我关了机,把车速提到最高,想着会不会突然冒出个警察,然后告诉我:Sir,你越轨了。
***
我悄悄地进屋,悄悄地上楼,却意外发现子非不见了。
确切地说,是子非不在我的卧室里。
自从那天要求和我同住之后,他一直睡在地板上。除了昨夜我把他抱到床上。
他说他没有人陪着便睡不着,可是现在却不在?
我又下楼,去客房看,也是没有人。
再上楼,一间一间屋子查看,书房也没有,平常他喜欢泡在网络上。
最后我推开儿子的房门,打开小灯,看到床上依偎着睡去的两个孩子。
严岩像小猫一样趴在他胸膛上睡,一点都不斯文,嘴巴半开着,甚至还流了一些口水,真是个小鬼。
在开灯的瞬间,子非便睁开了眼,看到我,似乎有些吃惊。
我静静地走过去,把小鬼从他身上抱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对子非说:“回我的屋。”
子非帮小鬼盖好被子,乖乖地跟我回屋。
他说:“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直到把房门关上,我才直面着他,表情严肃地面对着他说:“子非,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谈谈小鬼的问题。”
“嗯?”子非懒洋洋地打开自己的卧具,躺上去,还是睡在了地板上。
“儿童的教育很重要,大人的言传身教对他们日后的性格形成有直接的决定作用,我希望你以后少跟他有身体接触。”
子非猛然坐起来,然后慢慢地站起来,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用一种震惊的目光看着我:“严拓,你什么意思?”
“严岩是我的儿子,我不希望他受到不良因素的影响。”
子非的脸色在那瞬间变得雪白,慢慢地嘴唇发青,他走到我面前:“严拓,你敢把话再说一遍?”
“子非……我希望你能体谅人间父母心。”
一记重重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可是,痛的好象是眼前这个少年,他大大的琥珀色眼眸慢慢地被晶莹液体所盈满,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他皱着眉头,嘴唇快被牙齿咬破。
“子非……”
“别碰我!”他尖叫着后退,“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对不起,可能我说话的方式不对……”
“是!我是Gay,我喜欢男人,可是我也是人哪!我不是病菌!啊——”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然后猛然拉开门冲向门外。
我站在原地不动,没想到他会受这么大刺激,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万一严岩长大后——
直到听到大门哐啷一声巨响我才猛然醒悟过来,子非不见了!
他神经不太好,万一——
来不及多想,我赤着脚便冲出来,深夜电梯不好用,我只有跑到楼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去,冲出楼门外时,看到子非的白色身影,我在后面边追边喊:“子非!子非!你给我回来!”
跑了大概有十几步,我的右脚底忽然一阵巨痛,我一踉跄摔倒在地,那股痛来得突如其然,我用手去摸,摸到一把粘稠的液体,然后看到一块明晃晃地玻璃斜斜插进了脚心。
“哦!该死!”我想挣扎着站起来,一双手伸过来。
我抬起头,看到泪流满面的大孩子。
我说:“子非……”
“你这个混蛋!”他边哭边蹲下,“扎死你算了!”
我呵呵地笑。
他说:“你在这别动,我去打急救电话。哦对了!”他脱下身上的睡衣,撕下一条紧紧系住我的脚踝,然后扶我坐好,把受伤的脚抬高,“这样可以减少流血,千万别动啊!”
我点头。
他冲向楼房,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消失在楼内,我忍不住痛得咧嘴:“该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怀疑自己快晕死过去,医生才赶到,把玻璃挑出来,伤口清洗、消炎、缝了五六针,最后包扎上。
医生留了一大堆消炎药,嘱咐怎么吃怎么吃,然后要求明天傍晚去医院换纱布,洗澡的时候千万不能让脚沾到水 -->>
“小疙瘩小说网”最新网址:https://www.xgedda.com/,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