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的过程吗?所以这些人死去就死去了,背后到底是不是有人操控,人们不会过多地去考虑,就是因为他们是自杀死的,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到。”
“那她是怎么办得到的?居然可以让这么多人去自杀?是强迫他们吗?还是威胁他们?”表侄女这句话也说出了我内心的疑问,只是我所知道的跟她所知道的,也是一样多。
“我不知道。”我利索答道。
“既然现在我们知道是她杀死了这些村民,我们赶快去报案吧!”表侄女建议。
“我们有证据吗?我们现在不但没有证据证明那个老人这番话的真实性,更没有证据证明那些自杀死去的老人都是她杀的。我们怎么报警?”我反问表侄女。
“我们可以用那条短信啊!我们将这条短信拿给警察看不就行了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相信警察看到这条短信的反应,跟我看到之后的反应不会有什么差别。要不是现在我听了这个电话,我想我还一直坚信自己刚才的想法。”
“可是死了这么多人,就没有警察管了?”园园突然插上一句。
“据我所知……”司徒说,“自杀是不属于刑事案件,一般来说,警察是不会立案调查的,除非有其他特别可疑的原因。如果警察检验自杀死去那些村民的尸体之后,觉得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他们就不会立案调查,毕竟没可疑还去调查的话就会很浪费警方资源。所以就算村里有人报了警,但今晚依然有人死去,那就代表,报了警也没用。”
“难怪她最后跟我说,只要警察调查后得出‘死因没可疑’这个结论,事情就会被封存起来。她根本就一早知道,报不报警对她来说都一样。”回想起那位老人镇定自若地应对我的“攻击”和“诘难”,现在才醒悟到原来她早已经准备好怎么去处理这些事了。
“但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将这些事情告诉你,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司徒问我。
我将手机还给表侄女,然后站起来,背靠在了电视机旁边的柜子边缘上,双手插在裤袋里,说:“她想我离开这里,离开暮凌村。”
“为什么啊?”表侄女惊讶地问。
“我不知道。但她语气很明确地告诉我说,如果到了明天我还不离开这里的话,村里就会有一个人因为我而死去。”
“什么?”司徒他们三人又再一次露出诧异的表情。
“这是真是假的?”表侄女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这句话,其实连我自己也无法相信,只是目前情况,似乎很难拒绝不去相信。
“她是这么说,我就这么听了,至于是真是假,已经轮不到我去思考。”我答道。
“可是幺叔,万一这是假的,她是骗你的,那岂不是她耍你了吗?”
“她为什么要骗我?对她有什么好处?她只是要求我离开这里,并没有向我提出什么勒索或者金钱上的要求。离开这里对我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顶多就是无法继续留在这里玩而已。所以说她耍我,她没这么无聊吧,听她说话的思维根本就不像不正常的人。”
“但是至白,没有理由对方会无缘无故地叫你离开这里的,为什么不叫我,不叫思敏,不叫美园,偏偏就是你离开呢?”司徒问。
“司徒你问住我了,我回答不了你。”我语气充满万分无奈,“按照她的说法,是因为我回来这里,阻碍了她去做一件意义非凡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她没有说。可是我回来乡下这里才不到一天的时间,我怎么阻碍了她?难道在祠堂那里发表一下演讲,或者和司徒你一起跑去高压电塔那边救人,就算是阻碍她了吗?问题是,我所做的这两件事,根本就没有改变客观情况,我做或不做的结果都是一样,既然如此,我到底哪里阻碍她了?我想不明白。”
“也难怪你听完电话之后会感到这么烦恼。”
司徒终于体会到我的感受了,脑海一下子塞进这么多问题,谁都会感到烦乱。可惜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困难,不是解答这些问题,而是如何去作出抉择,就像莎士比亚的那句名言所表达出来那个状态:tobeornottobe。我到底听信那位老人的话,离开乡下,还是对她的说话置若罔闻、不予理睬,继续留在这里玩呢?我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似乎这两个选择,任何一个都有理由支撑我去做,同时也有相反的理由说服我不去做。这种心情,是不是就叫做“纠结”?
“幺叔,那你打算怎么做?真的听那个人说,离开这里吗?”表侄女忧虑地问我。
“我不知道。”我说,“我现在烦恼就烦恼在,我不知道怎么做。”
“那要不要告诉我爸妈知道?”表侄女提议。
“在事情还没有完全明朗之前,我觉得还是不要引起其他人的过分担心,我不想身边太多的人因为我而被一些不确定的事情影响到,所以到了明天才算吧!”说完,我左看看右看看,寻找房间内的钟表,“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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