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海灏低吼道,"你敢胡来我就把你丢在南夷受饥苦!"
"为什么呢?"梦云茫然不解。她是为了拴住他的欢愉,才要学习春宫画上的招数呀。
不感动就算了,居然还凶她?她真是不幸,喜爱上这样的男子!唉。
"明日你即改装,不得再随意出人伙食房,也不许和文全武往来。"
"为什么?"
"这是我的命令,你必须遵从,无论你是我的贴身小斯或是侍妾,决订不可违抗,否则休怪我不留情。"
这小人儿居然还敢问为什么!
难道她不明白文全武是个男儿身,他怎能容许她和文全武整日穷搅和一气?即使她有心讨好他的欲求,也犯不着看图索知。
他要一手调教她,而且她的身子只能他一人触碰,旁人休想染指丝毫分寸!
梦云的头皮发酥,这时刻的海灏贝勒看起来好吓人,虽然他的眉、眼、鼻、唇仍是俊磊魅惑,可是他似乎很想教训她似的…
她缩着肩,轻声细说:"我没有女装呀,就只有身上这一身的粗布工人衣。"
"这是小事,你要在意的是如何伺候我这个主子。"天下之大,只有她胆敢向他顶嘴!
"你当真生气了,是不?"她是哪儿犯了错?她不要他生她的气,她要的是他喜爱她才是!那么…
嘿嘿,她的灵光乍现,晓得怎样"对付"他的不悦了。
梦云伸出手,将他的贴身裤卸下来。
"奴婢这就伺候爷儿,当作赔罪之礼。"
挑起眉稍,海灏狐疑的盯着她纯稚无邪的笑容,小人儿的螓首忽地埋入他的腿间…
他的身体陡地一绷!
她是在向他的自制力下战书,这小娃儿!
"你别玩火自焚,小心我的攻击令你承受不住。"海灏想冷厉斥责,却敌不了梦云的顽皮逗弄。
她只是渴望取悦他,完全依照春宫画上的举止行为呀,可是他却不高兴。这会儿她恐怕连他的侍妾也做不成了,更甭说是结发妻子了。
"你别抛弃我,好不?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嗯,色色的事,往后不会再出岔子了,真的。"可他绝不可能原谅她的过失的,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世袭亲王呀。
海灏蹙深了浓眉,然而他的眸光是温柔的,甚至带了点珍爱的眷宠。
他拭去她腮帮子的泪水,嗓子压低的薄斥道:"如果你不赶紧去打些水让我净身,或许我真要考虑是否该抛弃你这个大胆的小娘子。"
"呃,好的,我这就打水过来。可你是贝勒爷,说话得算数,不能一个不高兴就把我丢人冷宫哦。"梦云说完,马上跳下床榻,连忙披上衣物,赶着打水去了。只要他不抛弃她,天塌下来也不打紧。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海灏不由得叹笑一声。
她是第一个向他要求承诺的大胆女子,也是第一个令他有一股想永远拥有的女子·更是唯一一个舍他不知该恼或是该笑的奇女子。
但是他相信他对她的情欲渴求将会长长久久,他对她的厌倦可能遥遥无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