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处极佳的场所。那刘铁生此时正闭目打坐在场中,看其状态似乎是在入定中,向晨进门时的大踏步声都未使其一动,镇定功夫端是了得。
向晨轻晒一笑,暗忖:“这老头比大块头还爱摆谱,这般的爱现,比就比吧,装什么莫测高深有道行的样子,真是幼稚!好,你现,我也现!”暗暗轻呼一口浊气,凝力腿部,猛然抬腿朝前快速的跃去,只听得一阵细微的,‘达达’声,残影微现,微风阵起,几大跨步跳跃向晨已施展飞羽轻身法来到刘铁生不远处,静身而立,漠然的看着他,速度之快,身子之轻,只是眨眼间的事。
“好个轻身功夫,足堪一流。”这时静座中的刘铁生猛然双目大张目露精光道:“北派武术界中能施展这么好轻身功夫的人不多,倒是南派武术更注重身法,腾、挪、闪、躲,这位朋友是南派中人是吗?”
向晨听其说的着实有趣,心中暗笑:“什么南派、北派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当是过去啊!”淡淡一笑道:“只是经常窜胡同的跑法,那里称的上是什么‘派’。”
这话到是不假,那时训练向晨被一二百人在后面追这是经常的事,有时候更多,任多好的体力也受不了长时间的奔跑,何况还要不时应付那些孔武有力的村民,人在危急中总会想出活命之法,向晨本就是聪明之人,于是从那飞羽落中衍生出这飞羽轻身法,以至于后来连方志强追他都颇为费力了。
刘铁生闻言只当他是不愿意透露,微微一笑,双掌在地上震力,身子直直而起,向晨心神一凛,这种手法他是识得的,因为风大先生也曾用过,这种震力起身起法,看似简单,其实不然,此法非掌力浑厚者是无法使出的,也就是说这个老头手上的功夫非同一般,要是让他拍一下可就有的受了,向晨收起初时的小窥之心,知其不是一个弱手,凝视道:“好手法。”
刘铁生确有震慑之意,见他识得自己的手法,心道:“你既不愿说出身,我就不信,还试不出你来。”双手一抱拳执了一个武术之礼道:“客气了,请吧!”说完随意摆了一个请手式。
向晨虽自称武者,可其本就不是什么武术中人,也不知怎么还礼,只能一耸肩随意站立道:“那就打吧!”静待他出手,直到现在在向晨心中依然还是把武术博击当成打架之法,为这他的头上不知吃了方志强多少大拳,不长记性。
刘铁生微一皱眉,心道:“这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要我先出手不成。”这武术切磋中,应由晚辈先执礼请教,而通常长辈都会待晚辈出手才出手进行点指,以示自己大家风范,这刘铁生执的本是平辈较技之礼,可向晨什么也不懂,只是记得方志强说的,“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看其破绽伺机出手。”这倒使得好象是刘铁生在请向晨指点了。
两人静立无语对望,都在等待时机,向晨本就没有学过什么正规的招式,他的一切都是从博斗中得来的,双手一前一后微张,沉于腰间,脚下倒是稳健,上方则空门大漏。刘铁生大惑不解,心中揣测,这是什么招法,从未见过,待我试他一试,左手微微下垂,故意漏出一个破绽。说时迟,那时快,向晨目中精光一闪,口中大喝一声“叱”,提步近身,一脚斜飞朝其头部踢去。刘铁生暗喜,果然上当了,马上补防,右臂措肩凝力就待出拳攻其中盘,可谁知,向晨却并未上当,踢出那一腿本为虚招,腿未踢实中途变力,分下、中、上三路朝那刘铁生攻去,一时间端的快速无比,变招之快,让人咋舌,刘铁生变招不及只能双臂挡在胸前,只听三声闷响,腿部、腹部、胸部连中三腿,那最后一腿生是插入了他的防守中,可见向晨现在腿上的功夫是何等了得,那刘铁生‘蹬、蹬、蹬’倒退数步才稳住身形,双臂依然架在胸前,不见其容。
向晨并未追赶站在原处,这时才见防守,暗晒:“就这点攻夫就敢与人约斗,真是不知死活。”轻视之心顿起。哈哈….一阵阴沉的笑声,那刘铁生放下双臂脸带淡淡的笑容,轻掸一下胸衣道:“好腿法,‘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阁下这腿上的功夫了得,想来是专功的下盘路数了。”
见其中了三腿居然若无其事,向晨大惊,向前一探问道:“我最后一腿足有百斤之力,你居然挡的住,为什么?可是用了什么法子?”
刘铁生微微一楞,与人较技并非第一次,可是象他这样直接问的到还是第一个,其实这也是方志强给向晨养的臭毛病,在训练中遇到不解之处,向晨经常会中途罢斗然后问个明白,刘铁生暗忖:“这年轻人看来只是初生之雏,什么也不懂啊!那有这样问的,不过告诉你又有何妨,量你也破不了。”想到这,淡淡一笑道:“这叫‘排挡功’。”
排挡功:属于横练类外家硬气功,但亦有不同,当年名动大江南北的‘一灯大师’就曾以此功任教于武警总队,当时其徒以三截棍示范,运足全身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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