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啸风按捺着心头的怒火,这张嘉洋和郑长刚两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很想脱身而出教训张嘉洋一顿,但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环节没搞清楚,于是马啸风依然坐在椅子上,却在这时,他感觉到腰背处微微泛起了温热。
“那么,沈琳的死又是怎么回事?”马啸风继续问道。
“那只能怪那婊子不识相。”张嘉洋摆弄着他的手枪说道:“在宾馆里,我付了五十万给郑长刚买下沈琳的项链后,郑长刚这小子乐疯了,拿着钱立马走人,也不把他女朋友带走。我看沈琳还算有几分姿色,自己又刚喝了点酒,一时兴起就把她给上了,妈的,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处的,郑长刚这笨蛋和人家交往了三年竟然还没上她,倒是便宜了我。只是那女人醒来之后,哭叫着要告我和郑长刚,说她要到公安局报案,后来还要和我拼命,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没见过这么疯的,没办法,只能打晕了她,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我让人买来强效劳藥让她喝了,再弄成自杀的假象。开玩笑,老子身家上亿,要是让这女人上公安局告我去,我张家的脸还往哪搁啊,老子的前程也不能毁在这疯女人手里啊,所以,只能怪她不识相了。”
马啸风听完,点点头说:“张嘉洋,我不得不说,你是一头畜生,只有畜生才能像你这样没有良知、道德;沈琳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你先是谋夺她的财物,然后是**,最后还杀了她,她招你惹你了?不,你不是畜生,你简直是畜生都不如!”
马啸风最后一句话是喝出来的,声音大得在周围空旷的地方回荡着。
张嘉洋一点也不在意马啸风的话,他的眼睛里只有疯狂的神色,举起了手枪,张嘉洋笑道:“你再怎么说也没有用,马先生,故事听完了,你也该上路了…”
马啸风只觉得腰背的温度越来越高,夜叉像是要烧着了一般,他看向张嘉洋,脸带不屑地说:“上路的,恐怕是你吧。”
“你说什么?”
张嘉洋微微一愣,突然,他全身一震,在他持枪的手腕上,突然刺出一根植物的枝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