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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发现的？”
“来这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没事儿转了几圈找见的。”
李长安面色古怪到了极点。
他不信。
这次祁震是绝对别想再轻易蒙他了。
“那你知道受害者其余的身体在哪儿吗？”
李长安直接问道。
祁震当然知道，但他不说：“我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够找那么多东西？我只是偶然发现了它，想来应该不会太远。”
“大家一起好好翻翻，说不定会发现什么呢。”
李长安真想问问他，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他转头问别人：“最近有没有听说哪里有失踪人口？”
“没接到类似的报案情况。”
“去问问周边的其他地方。”
李长安能坐在这个位置，也不是吃素的，他蹲下身好好判断了一番说道：“是个女人。这头上的钢钉……”
李长安带着手套跟专业设备好好看着，紧皱眉头。
怎么又是宗教？
这鬼画符一样的东西，看起来也不像是中文啊！
这又是哪个邪教组织？
“所长，我打算辞职了。”
这是祁震在这儿深思熟虑过后的选择。
铁饭碗是很重要。
可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这时候你谈什么辞职！不行。”
李长安就觉得这年轻人厉害但不靠谱。
越乱的时候，他就越添乱。
“先把眼前的事情给处理了。”
祁震抿了抿唇，说道：“约摸着三十岁左右，性别女。钢钉是死后打上去的，从头发来看，死者死亡时间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后面这句岂不是废话？
都化白骨了。
别说一段时间……
李长安在心里还没吐槽完，看着头发一愣。
这科学吗？
这头发怎么瞧起来，死了没多久的感觉？
这是受害者的头发吗？
祁震显然已经看穿了他心里所想，说道：“这就是死者的头发。”
李长安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等检验科的人来了，自然就知道了。”
祁震不想多说，转身就要走。
“你又要去哪儿？！”
“找凶手。讨债！”
祁震往山下去，身后是同事诧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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