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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办法了啊……
他幽幽叹息。
老僧一直盯着陆鸦古古怪怪的神情。
忽地感觉不适。
而能让他产生不适的感觉，远远不是一个弱者随便说两句就能做到的。
毫无预兆。
陆鸦忽然把手插进胸膛，鲜血往外喷溅。
血红色的心脏被他从胸膛掏出。
还在跳动。
“你……”
老僧第一次动容。
“没事。”
陆鸦安慰似的跟老僧说，“我还能活着。”
“其实熬汤，还是新鲜的好。”
“你要吗？”
他举起跳动着的心脏，有嗡嗡的阴风刮起，有不详的怪异在风中细语。
“你是什么……”
老僧唰的一下从黑莲站起。
头皮发麻。
陆鸦眼里也有几分茫然，摇摇头后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只知道我要是不压制，整个宇宙海都会沦为我的血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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