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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看着李丽质窜入东宫亲卫队，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他傻眼了。
和当时芳林门的高士廉一样。
此时的程咬金同样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双眸。
他此时非常疲惫。
所以程咬金怀疑自己眼花了。
但双眸都已经揉红了。
程咬金看到的依旧是一道小小的身姿，在李建成东宫亲卫队中，青竹残影落下。
“砰砰砰。”
东宫亲卫队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你们...你们看到了吗？”
程咬金有些结巴的看着秦王府卫队问道。
此时，秦王府的卫队。
他们同样是傻眼的。
同样是不可置信的。
作为秦王府的卫队，他们岂能不认识李丽质？
岂能不知道李世民的银色宝驹？
“看...看到了。”
“好像是...是...秦王的银色宝驹。”
“好像是郡主。”
听着秦王府卫队结结巴巴的回应。
程咬金再次看着李丽质厮杀的身影。
这一次，他终于确定。
这道小小的身影，就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李丽质。
但此时的李丽质，又让程咬金陌生。
飘忽不定的步伐。
这样的身法，程咬金这一辈子都没有看到过。
鬼魅凌厉的剑法。
程咬金同样没有看到过。
“杀！”
就在程咬金呆滞的时候。
高士廉带着芳林门禁卫军，带着残余的囚徒队伍厮杀而来。
看到呆滞的程咬金。
高士廉嘶吼一声：“程咬金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帮着丽质斩杀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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