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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张云翔也有面子。
“不了，”林飞摇摇头，目光坚定，“我一定可以通过考核。”
“可是里面有很多高三生，厮杀惨烈。”
“老师，这些话你为什么不对叶婷说？”林飞突然问。
张云翔愣了一下。
“是因为叶婷的命在你眼里没那么重要吗？”
张云翔哑然。
“大家都是你的学生，我认为，你应该一视同仁，”林飞继续说，“而且，在得知龙井帆丧生的时候，你竟然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也没有召集大家悼念他，对人情这块，你是不是太薄凉了。”
这些话，林飞很早就想说了。
今天，终于说出来了。
他有实力，所以有底气。
“老师我先走了。”
张云翔怔怔的看着林飞离去的门口。
人情，薄凉。
在怪物横行的世界里，每个人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人情，是最不廉价的东西。
死亡，也成了最常见的东西。
龙井帆。
张云翔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温润讨喜积极的孩子。
是个之前让他引以为豪的孩子。
只是，得知他死亡的消息，他居然没有任何悲伤，只是有一点感慨。
自己是不是失去了什么？
张云翔忽然想起了自己十年前教书的日子，那个时候的他还是笑容满面的，但灾难爆发以后，积压的情绪让他一点点变得阴沉，只关心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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