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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甚至以为自己抓住了一个神，为自己连神都能控制住而沾沾自喜。而最终，这个杀伐决断的皇帝终于试验出了能够永远控制住他的办法。将灵魂出卖给魔后，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可以不老不死却无法避免受伤的痛苦。那么，对于毒药也一样。毒药会让他痛不欲生，但他却永远不会死，只有定期服用解药他才可以免受痛苦。太祖皇帝知晓他不怕死亡，因为他根本不会死。
这种活罪才是比死亡还要可怕的东西。
耀和海若坐在屋顶上，晚间清冷的风经过他们的身旁，两人的衣袖迭起，悄悄地碰在一起。
海若抬头看着耀，眼里不知何时已蓄满了泪珠。
“耀，”海若轻声唤道，“如果我以后为你而活，你可否……为我永生？”
“……”耀低头看着她精致的五官，挤出一个微笑，“好啊。”
因为想要记住阳光的耀眼，他在永生的岁月里一直叫耀。如今才明白，自己为何想要记住阳光的模样。因为想得到温暖啊，作为没有了灵魂的怪物。
海若和耀就这样互为慰藉地活着。明明知道越靠近便越悲伤，明明知道这在心底暗自生长的感情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是如同飞蛾扑火般，即使危险，也要紧紧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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